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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促使他决心回国还是因为某次跟沈义通电话。老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还不回来?那个姐姐可要嫁人了啊。

苏朵不再多想。期末结束,他办了休学飞回北京。

此时,那股要命的疼又蔓延而出,像一只致毒的蝎子在他的心脏上刺了一刺。

年卿停住奔忙的脚步,脸上红彤彤的。

“高兴在哪儿?”她问。

苏朵仰着头魔怔地望着她,不回答。他胸膛里翻滚着煎熬着,却不能说,一个字一句话都不能告诉年卿。

“喂,你怎么了?高兴没出事吧?苏朵,苏朵?”年卿对苏朵的反应备感奇怪,伸出手去推他的肩膀。

苏朵一把揽住她,脸贴在年卿温热的小腹上,手臂用力收缩,恨不得自己的手臂变成钢丝勒入年卿的骨血里。

“苏朵你干什么啊?我快喘不过气了。”

“你从庆功宴上消失后是不是一直跟小舅在一起?”

“我……”年卿猛地挣脱苏朵的手臂,“苏朵,我和谁在一起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苏朵张嘴欲言却止,因为他发觉自己再无法叫她,姐姐。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

“你这女人,真是吵。”他趁年卿左顾右盼时再次抱住她。贴着她的小腹感觉她的体温,他立刻就不疼了。

“苏朵你还没完了?怎么永远这么任性!”

“别动。”他对她蹩脚的花拳绣腿很不满意,“嘘,安静,让我抱抱你,最后一次。”

年卿还当真安静了下来:“最后一次?”

苏朵不理她,直到搂够了方才松开:“你不是赢得了赌约?我会兑现承诺立刻搬出去。你想要的安静还给你。”

“哦。”年卿点点头。

“高兴在十七床,她的孩子在育婴室。你是先看孩子还是先看……”

“我的天。”没等苏朵说完年卿就惊叹着转身离开了。

苏朵的手空荡荡地撂在半空,一下子没有了可以触摸的对象。

他就这么僵硬地坐着,直到一阵恐怖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敲醒他。

“我干妹妹生了?在哪儿?孩子在哪儿?我干妹妹在哪儿?”

苏朵又可笑又无奈地嘀咕:“妈,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啊。”

苏朵妈瞪了他一眼:“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儿。你是被人劫财了还是劫色了?不会是让什么人占了便宜去吧?真是丢我的人。听说高兴生的是女儿。天哪,我一直想要个小美女陪我玩的。妈再问你一遍,孩子真不是你的?”

“妈,有完没完?”

“我不管,得让孩子做血型化验,保不准是你的呢。肯定是高兴那么漂亮的女孩。朵朵,这便宜可是大大的。”

苏朵妈正口沫横飞着,整夜联系不上的路虎风风火火地跑来粉碎了苏朵妈的梦想。

“苏朵,高兴生了?我的孩子现在在哪儿?”

还不等苏朵回答。一个穿着花上衣花裤衩的女人乱七八糟地冲过来。

“陈高兴,你给我出来!陈高兴!陈高兴!我是疯了才把你送出国给我丢人现眼!文凭你没拿到,孩子倒是给我整出来了。陈高兴,陈高兴给我出来!”

“喂,这里是医院你喊什么喊。”苏朵妈显然忘记了自己的高跟鞋制造噪声的事,眯着眼俯视穿花睡衣的女人。只能俯视,谁让她比一般女人都高呢。“别陈高兴陈高兴连名带姓的叫唤,文明点行不行?”

“我是她妈!想怎么叫都行。”

年卿从高兴的病房里探出头来,怯生生唤:“二姑。”

昨夜是不平凡的。今日是不平静的。生活的精彩总是集中在某个时间全体上演,让人无招架之力。

陈高兴的娘确认自己花了几十万送女儿出国的结果就是鸡飞蛋打,甚至还换回了一个小拖油瓶之后,以一股中年妇女特有的旺盛蛮力把病房搅和得鸡犬不宁。

后来还是院方出动保安才把她“请”出去。

“妈。”陈高兴是剖宫产,躺在床上急得一头汗却又不能跳下床跟出去,“表姐,你快跟着看看啊。”

年卿已然蒙了,闻言点点头跑出病房。

陈高兴的娘发泄完愤怒后就只剩下委屈了。她胡乱坐在马路边一花坛沿儿上,双目呆滞。

“二姑,您也不用太难过了。我看阿树和路虎这两个男孩都不错,不论孩子是谁的准能照顾好的。高兴您也尽管放心,她的适应能力比老鼠都强。”呃,她停下反省,感觉自己的比喻似乎对缓解二姑的心情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我难过?我难过什么。我一点儿也不难过。”陈高兴的娘拉起年卿的手,“过去我总觉得大哥教育你的方式太苛刻了。现在才明白过来,孩子是需要教育的。只溺爱不引导最后就会变成陈高兴那德行。年卿,还是你好啊,打小就乖巧懂事,从来不给大人添堵添乱。”

年卿低头苦笑:“其实我一直都羡慕高兴,甚至嫉妒她。”

“谁说的?你身上的很多优点是陈高兴所不具备的。你这孩子,就是一点不好,让大哥教育得什么情绪都埋在心底对自己没有自信。你跟你妈可真是太不一样了。”

“二姑,别提那个女人。行吗?”

“不提?不提你也改变不了她是你母亲的事实。”陈高兴的娘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年卿,“今天早上我给你送信,看到门上贴了张纸条,是要告诉那个什么路虎的,高兴生了让他赶去医院。哼,若不是如此,你们还打算瞒我多久?喏,你妈的信。”

年卿盯着那封信,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二姑你把它找地方扔了吧,我不看。”

“就是扔,也应该你自己去扔。”陈高兴的娘把信塞到年卿手里,“你爸死得早,你十六岁起就等于没了父母。二姑不干涉你跟你母亲之间的事,这些你总要自己作出决定。”

二姑走了。

年卿忽然感觉疲倦压在自己身上,就要压垮了自己似的。她想睡上一觉,不受打搅不做早操,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是蒙头大睡。

她回到公寓,穿着鞋子衣裳倒头就睡。她的房子这几个月来头一回这么安静,连那只猫都知道识趣地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晒太阳。

睡梦里,周子衿一边拉着大提琴一边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一曲终了时他说,原谅我,年卿。让我们重新开始。这些年你受的苦,我会补偿你。后来周子衿不知跑哪里去了,一个被遗忘很久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她说,原谅我,年卿。现在妈妈回来了。这些年你受的苦,我都会补偿你。

这些人在说什么啊?一切的一切他们想伤害就伤害,想补偿就补偿吗?

年卿于是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她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倾覆而出,劈头盖脸地浇在他们身上。后来语言也不能发泄心头的愤怒,她开始拳打脚踢。可一切毕竟是梦,梦中她的手脚总是不听使唤,灌了铅似的沉重。

她急得浑身大汗淋漓,急得猛然间醒转。

年卿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鞋子衣服没脱倒头就睡,可眼下自己明明穿着总被苏朵嘲笑好丑好幼稚的棉睡衣呀。

苏朵?一定是苏朵干的。还能有谁!

她坐起身拉开前襟往里看了一眼。好,很好,好极了,连内衣都帮她换下来了。这孩子真够细心的。

年卿赤着脚冲出卧室:“苏朵。你给我出来!”

猫猫吓得从角落里站起身浑身毛发直立,冲年卿瑟瑟地叫着。看起来那家伙不在客厅也不在卫生间和厨房。她走到苏朵房门口,用力敲门。

门没有锁,“吱呦”一声滑开。

房间到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里飘荡着一股香,冷冷的香。

苏朵的吉他、音响、电脑、满架子的CD和书都不见了。年卿拉开衣柜的门,果然,里面也是空荡荡的。她又到玄关查看,发现这家伙把自己的拖鞋也打包带走了。

餐厅弥漫出饭香味儿。

年卿赤着脚走到餐桌前,一一打开延缓食物变凉的锡质盖子。四菜一汤,温度适中。看起来,苏朵刚走不久。

她这么想着,跑到窗户边去瞧。小区里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没有他。

回到餐桌前,肚子咕噜噜一通乱叫。她拿起筷子,夹起自己最爱吃的水晶虾仁。苏朵那家伙的话蓦然在她耳边响起:“姐姐,你多吃这个,既有营养还不会发胖。”

她吃得很快,边吃边琢磨苏朵是怎样在不把自己惊醒的情况下把身上衣服剥干净再给她换上睡衣的。虽然换上睡衣睡觉的确很舒服,但苏朵也太不君子了。

吃饭时注意力也需要集中,这不,年卿被食物噎住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自己满面通红,倒像只煮熟了的虾子。

此时门铃声大作。年卿惊跳起来,心想一定是苏朵忘记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

她仍赤着脚一边咳嗽一边打开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她问。

门开了,站在那里的人不是苏朵,是周子衿。他捧了一束花,脸上神情略有些不自然:“你没请假也没去上班,所以我过来看看。”

那是捧质朴的满天星,干干净净地洒在年卿眼里。周子衿直视她的目光里写着柔软的恳请,令人无法拒绝。

对年卿来说,这一幕更无法抗拒。她接过花束,侧身让出空间来:“请进。”

周子衿鼻子挺尖的,立刻闻到那股饭香:“朵朵烧的?”

“哦,是的,他搬走了,这算是最后的晚餐吧。你吃了吗?”

周子衿笑得特无辜:“没有。那我不客气了。”当年就是这抹干净无辜的笑令年卿的感情泛滥得一塌糊涂。

年卿找来花瓶把满天星花束放进去,若无其事地整理花束的形状。周子衿吃得很香,他似乎也对水晶虾仁很感兴趣。年卿一边整花一边整理自己的心绪。

心心念念的人现在捧着花束站在她面前,还坐在她的餐桌上像回到家似的卷起衣袖扯掉领带大口吃饭。这简直不可思议。

“你吃饱了吗?再来点儿,不然可被我吃光了。别说,朵朵这些年厨艺练得不比吉他差。”周子衿完全不像在别人家做客,反而一身的主人范儿。

年卿顺着他的话坐下,盛了一碗汤有滋无味地喝着。她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周子衿裸露出的伤疤所牵引,怔怔看着。

周子衿察觉到她的目光,笑说:“也只有你这么看着它的时候它不会难过。”

“我,能摸摸它吗?”

喝汤的勺子微微一顿,很快如常:“你坐过来。”

年卿来到周子衿身侧,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触那道伤痕。周子衿用右手自如地吃着美食,仿佛左手手腕上什么都没发生。

这只手按在琴弦上,滑出的乐音可以带你漂洋过海、可以飞跃雪山、可以俯瞰苍穹、可以洗去你心底最顽固最顽固的尘埃。这只手就像魔术师的法棒,可以幻化为任何一种生物的形态。

可现在这只手被年卿捧着,像老去的狮王只能在喘息中回忆曾经的辉煌。

年卿很没出息地哭了,泪水滴在丑陋的伤痕上。她这样安静的女子,哭泣时也过于安静。似乎泪腺只是个没有拧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渗水。

周子衿仍大口大口吃菜,什么都无法影响他此刻的好胃口。他的左手从年卿手心里抽离,揽住她的肩送进自己怀里。年卿的泪打湿了他的衬衣,他衬衣遮覆下的胸膛里一颗心火热地跳着。“扑通扑通”,坚定有力。

她忘了曾经的痛,他也是。两个人就这么坐着,仿若生活从未断掉那十年。

“路西西白又白,不吃萝卜和青菜……”周子衿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口袋里,手机唱起歌来。这是路西西自己录的彩铃,强行把它设置成周子衿的来电铃音。

周子衿从没在意过路西西为自己做了什么,因而也没有想起这个铃音早该换掉。

他怀里的年卿柔软的身体僵硬起来,缓缓离开周子衿的温暖怀抱。

“我来收拾。”她拿起用过的碗筷像做错事一样地钻进厨房。

铃音停了,相隔不过半分钟响得更加剧烈。

周子衿知道路西西的脾气,这通电话若是不接,她会一直拨打下去。直到电话妥协(电量不足),或者周子衿妥协,但绝不是路西西妥协。

磨人的铃音响了很久。倒还是年卿在厨房里着恼得吼了一嗓子:“不就是偷情吗?你不接电话更是证明了咱俩就是一对鸡鸣狗盗之徒。”

周子衿就在沙发里坐着,手里攥着手机:“碗洗完了?”

年卿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求你了,别让你的电话再响行吗?”

“行。”周子衿点点头,还真就接通了电话,“喂。”电话另一端路西西不知道劈头盖脸地说了些什么,他站起身走进苏朵空出的房间,关上房门。

年卿浑身无力倚在厨房门边,手里的洗碗布滴滴答答滴着水,水珠溅在地板上一会儿便连成一片。

过了很久周子衿才出来。他拎起西装对年卿说:“我走了。”

“走吧,又没人拦着你。”年卿正在看电视剧《潜伏》,翠平正在质问余则成,林黛玉是在哪里认识的野女人。看得她哈哈傻笑。

周子衿又说了句:“你别胡思乱想。我会回来。”

年卿已经笑趴在沙发上了。她的猫审慎地看着她,完全不理解年卿突如其来的快乐是怎么回事。

站在玄关的周子衿被她的笑声搅得心烦意乱,急步返回。

年卿仰面看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这男人离开过一次,结果一走十年。现在他第二次离开,这次又是多久?她眼睛里渐渐聚集起浓浓的绝望,怎么也散不去。

周伸出手,捞起年卿细细绵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他急切地吻她的眼,想要吻去那浓到化不开的绝望。

“我说过会回来,就一定回来。”

那抹绝望果然被化开,变作泪水从年卿眼底缓缓涌出。泪水顺着她白皙的面庞滴落在松垮的领口间。周子衿热热的唇追着那滴清冷泪滴,从面颊到唇畔,从下巴到脖颈,从脖颈再到锁骨,终于在那片迷人柔软的胸口停下,流连忘返起来。

年卿闭上眼,头微微向后仰着。

她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说。她想要他。想得不行!不管这次之后会是个什么结果。十年前的那次,对她来说只有结果没有过程。她只能在许多个寂寞煎熬的夜晚幻想自己的指甲深嵌子衿的脊背,他火热的吻吻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倒向沙发。

那只倒霉的猫并不知道这两人会忽然从天而降,因而被砸得惨叫起来。

这个意外令周子衿失去克制的动作猛地停下来。他喘着气去看身下美丽得不得了的年卿。

她衣衫半褪,脸颊红晕,胸脯急剧起伏,一双亮得惊人的眼正在继续蛊惑周子衿。

“年卿,我需要把那边结束了才能跟你在一起。不然,对你和西西都不公平。”

年卿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点点头。其实她很想大声喊:我不在乎公不公平,请你留下。

周子衿帮她把敞开的衬衣扣子一粒粒扣上,将她额前的乱发一缕缕拢好,又在她唇上留下一个与情欲无关的吻。

然后,走掉了。

他走后,电视里仍热热闹闹地上演各式各样的爱情故事。

她忽然想念起苏朵,那个永远没有正形乱七八糟的男孩。他在这里的时候虽然总是惹得自己炸毛,但生活是充实的。现在她期盼已久的安静回来了,却给了她太多胡思乱想的空间。比如她会去想:路西西与她究竟谁才是第三者?她喜欢与周子衿在一起时的安心,这份安心现在难以心安理得,甚至平添了“偷”的刺激。父亲骂得没错,她骨子里就是一个母亲那样的女人,自私自利追求享乐。不对啊,周子衿本来就是她的,就应该是她的,爱情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啊……

她不必对路西西抱有歉意,好吧,她应该对路西西抱有歉意。她不必,她应该。她应该,她不必。

天!年卿抱住头,命令自己停止乱如麻团的思绪。她冲回房间,扒出包里那封被她揉成一团的信。她的生活已经很乱了,索性看看那个抛弃她的女人时隔这么多年给她写了些什么。或许里面没有信,只是一张支票。听说她嫁得挺好,给点钱弥补过错也是有可能的。

信封里没有信,更没有支票,一张白色纸笺上面写了一个北京某外国人扎堆的公寓地址。

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女人回国了?想让被抛弃二十多年的女儿前去看她?

年卿心底浮出许多恶毒的联想。会不会是她得了不治之症,临死前想要忏悔?会不会是她年老色衰被美国佬抛弃无路可走回国了?

时间还早,年卿胡思乱想,她决定去见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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