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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一个色情的场面。女警官那只剩下内衣的**被牢牢反绑,以至于武艺高强的她无法用手反抗,在兽性大发的男人群中拼命躲闪,伺机用修长的双腿反击,即便如此,要维持身体的平衡也是困难的,汗水使得玉体看上去晶莹剔透。

然而这只能是像徵性的反抗,无数的手臂摸到了她**、挣扎着的身体,令她向后倒入yín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几十只手遍及她那仅存内衣裤的雪白**,在她的玉脚、小腿、大腿、膝盖、臀部、小腹、肩头、腰部摸来摸去,无处不在。女警官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凌辱她的男人们,这就像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游戏。只要摸着女警官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半裸的臀部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啊!啊!”武艺高强的女警官在男人们的凌辱下羞耻地呻吟着。

两个男人从背后架住赵剑翎被反绑的手臂,另两个男人抓住她那奋力蹬踢的双脚。男人一抓住那双秀美的玉脚,就开始肆意地抓捏。同时,她的两条腿被分开,其馀几个男人冲了上前,开始在女警官的**上猥亵地抓捏,赵剑翎的胸尖和yīn部被隔着亵衣裤捏住。

“啊!啊!”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女警官呻吟的原因也由羞耻转为疼痛。

头目看到男人们只是玩弄,道:“快把剥她的内衣。”

女警官的胸衣被撕破,肩带被扯断,很快就从身体上剥去。一对尖挺的乳峰裸露了出来。雪白精致的乳峰,红色的胸尖,微微地颤抖着。

赵剑翎想要反抗,但是左rǔ头被一个男人用手捏住,右**被另一人一口咬住。

“啊!不!”女警官的反抗变成了疯狂的挣扎,她的秀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突然,她的亵裤也被剥掉了,紧接着,一个男人的生殖器插入了她乾燥的yīn部。赵剑翎的臀部被人托起,一丝不挂的身体反复地挣扎,但是男人却乘势**着。

“啊!啊!啊!”

贞洁的女警官没有任何**,但是被强奸已经不可避免。虽然她在被擒的时刻就预料到会遭到歹徒们的施暴,但绝对没有想到是如此悲惨的场面。

**、无助的女俘虏在偷渡者们中间徒劳地挣扎、扭动着,被反绑的身体被强制进入,违背她本人意志地接受着**。这是压倒性的,由于被捆绑得失去反抗能力,到处都是摸索着她**的手,她处于毫无防御的境地,随着jīng液射入体内,她的身体被强奸者征服。

一个人刚结束,另一个男人又上前顶替前者的位置,再度将生殖器插入赵剑翎的体内。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紧她的乳峰,一张嘴又一张嘴吸吮她的胸尖,yīn部和大腿内侧满是男人的jīng液。

武艺高强的女警官居然被男人们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强奸,她的乳峰和yīn部受到了最剧烈的侵犯,却无法反抗。她被男人们一次又一次地强奸,直到失去了知觉,又在剧痛中醒来,忍受这地狱般的折磨。

偷渡者们完成了**之后,蛇头们又轮番将赵剑翎强奸,彻底征服了她的身体。

*********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头目实在佩服这个坚强的女警官。在这样的调教和强暴之下,她居然没有产生任何**,完全忍受了下来。

遭到**之后,女警官被绑在墙上。

赵剑翎的头无力地下垂向她**的胸部,她那精致的乳峰布满了淤青的指痕和牙印,但是依然坚挺。她的腿和臀无力地垂下完全靠绳索的力量固定在墙上。

jīng液和汗水顺着她那曲线优美的大腿内侧,流下修长的小腿直到她纤细的脚踝,流下一条条乾涸的溪流痕迹,被奸yín的迹像十分明显。

头目抓住了女警官的马尾辫,把她的头拉了起来。她那清秀的脸庞依旧清秀刚毅。

头目yín邪地笑道:“你知道自己被强奸了几次?”

“不知道。”

“二十一次。”

“你们这群畜生。”

“能够擒住像你这样武艺高强、又清纯秀气的女警官,再进行强奸,真是绝妙。相信强奸过你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不过,你没有招供,实在出乎意料。”

“畜生!有什么恶毒的手段你就施展出来吧!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的。”

“现在是下车的时候了,回头再来乐一下。”

赵剑翎被押到了一间房间里。她的双手依旧和被擒住时一样,反绑在身后,并用一条绳索牵引,吊向空中。一双雪白纤细的脚踝被绳索绑在了一根木棍的两端,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了yīn部。

年轻的女警官又被强奸了两次。奸yín使得她的身体越发虚弱。但是她的确还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她的包里的自动发报机。

自动发报机每过一个小时就会发出一个普通信号,以便定位。此外,正常情况下,赵剑翎一天会发两个特殊信号,表示一切正常。现在她的包被蛇头们收在身边,只要国际刑警处接不到特殊信号,就会依照普通信号的定位来救援。只是在此之前,她还会受到很多凌辱和奸yín。不过她坚信,虽然身体被征服,但自己的心还是贞洁的。

尾声:

两天后,国际刑警处的女警官黄悦斐赶到,歼灭了这个偷渡团伙,被多次**的女警官赵剑翎终于被救出。

5

我今年24了吧,现在在上海某夜总会上班。4年前在上海某中专读的旅游日语。还在读书的时候,有时和朋友去逛街,走在路上时,或经过一些酒吧时,经常看见一些身材苗条,穿的花枝招展的或透透的,浓妆艳抹的女郎,朋友一直说:肯定是**,真贱。我当时表面上点点头,心里却觉得她们很大胆,很开放,而且那样可以展现自己的风采。我自己也长不赖,以后会不会也那么呢?毕业后好久还没工作,我的邻居蒋小姐一天对我说:“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夜总会来工作?替客人倒倒酒什么的,很容易,钱又多。就是穿着要大胆些,不过那里的女孩都很开放的。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而且不要出台。”我考虑没多久,就答应了。反正跳舞时也穿的不多,也一直身体接触嘛。至于她吗?当然也是陪酒的辣。

第一天去夜总会,见到了x老板,他看上去也挺潇洒的,那里的女孩也都漂亮高挑。只是化妆很浓。他问我客人也许会接触我身体,问我可以吗?我回答可以的,只要不出台就行了。于是第二天他带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去迪美买衣服。我们进了一家全是黑衣服的店。老板娘好象和他认识,他替我选了一件背后全露,只有二根带子系起来的透明黑色紧身衣,连胸罩都不能带。有点象肚兜吧,下面替我选了一条黑色超短裙,全身70%都暴露了,我在试衣室穿好都不敢出来。后来出来一照镜子,才觉得虽然是荡些,但这种衣服很配我,很适合我。我是注定穿这种衣服的。服装店老板娘也在一旁不断的夸,说我性感迷人。老板则直接说很够味。那天我还挑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和一条紧身提臀的黑色长裤,一条热皮裤,和一条中裙。这是我第一次穿和买那样的衣服,至今都历历在目。当然不是我付钱。

从此我的夜总会生活就开始了,一开始我还努力不让客人碰我,但没过几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只有服侍他们开心,才会有小费。于是从摸我大腿,**,到后来的抚摸下yīn,手指插入,到要我**,添我肛门。我的穿着也越发骚起来,丁字内裤,吊袜带,网眼袜,超高跟鞋,买的衣服也都是透明紧身的,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至于内衣裤颜色也渐渐买些黑色,红色,或开档内裤什么的,(客人方便嘛)化妆也浓起来,妖艳起来了。钱也多起来了。我在夜总会会里最喜欢穿薄薄的纱,里面直接带奶罩,下面穿超短迷你裙和过膝高跟长靴,我觉得那样会没什么压力,也直接一些。客人挑选我的可能性也大些。当然,也经常有客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或视觉效果,陪我去情趣内衣店买些古里古怪的内衣裤和丝袜,器具(拉珠,假yáng具,震动棒)等,要我穿。害我衣服不断增加。

当然无可避免的是,没多久,我就出台了,反正本来就不是处女身。到现在为止,大概和100个以上的男人有染吧,当然有学生,白领,军人,老头,还有女人。特点吧是**逼真,充满诱惑力,**厉害(让很多人没插就喷),肛交等。其中也有好几次是轮交。最多一次我和四个学生一样的男孩持续了4小时,他们一个接一个上,也同时二个洞一起来,最后jīng液喷的我头发,脸,**上全是。

我想也只有妓女会有这样的经历吧。其实早在我进夜总会会时,我的内心就向往了作个小姐的醉生梦死的生活。别人都觉得下贱,但我却觉得没什么,别的小姐其实也大多和我一样想法。

我曾和另一个小姐发生关系,我只是觉得好玩,她则是一个真正的LES,我和她一起逛街回来,她提出到她家,我就去了,到了她家后,她问我她美吗?说实话,她的确很不错,人也比我高,作为女人我也觉得她是个小妖精。她告诉我,她做**只是为了钱,其实她不喜欢男人,却喜欢妖媚的女人。问我想不想试试,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和我KISS,当时我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包裹着,竟然没有抵抗,还伸手去摸她**,结果二个人就搞起来了,她舔我下面,吃我屁眼,最后还蜷起腿来,用yīn部摩擦我的yīn部(很兴奋)直到她和我都流出白色的yín液混合在一起,才满足的放过我。

还有一次,我出台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家,在正常**后,他提出要玩点新鲜的。加我一倍钱。我答应了,他把我手脚捆在床柱上,全身再用绳子绑起来,让我不能动弹。然后竟然对我的脸小起尿来,还把我嘴强行扳开,浇到我嘴巴里,然后他把肛门对着我的脸,啪的一声,把他的大便拉在我的脸上,和身上,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直恶心,看了就觉得想吐。他拉的不成形,拉完后,他慢慢把大便在我身上涂开,把我身上每个地方都涂遍。还硬把一块放在我嘴里,再用玻璃胶封上,还一边说,让你做**,让你骚。这样持续了1小时,他才让我去洗。以前在VCD里也经常看过**,但就是这次,让我从观看者变到了被虐者,而且第一次**就黄金圣水上身,也第一次看到了黄金从肛门出来的全过程。也在这时,虽然很脏,但却让我从羞耻感的流失和异样的兴奋中,真正喜欢上了**吧。这以后,虽然很想再次尝试,但却不太有机会。

直到和一个日本老头接触后,我才真正认识到了**的精髓。从此我对**的兴趣大过了SEX。他是我的客人,第一次先包了我3天,他问我喜欢**吗/能玩吗?我告诉他其实我很向往日本的**,他调教了2天,这二天,让我生不如死但又欲仙欲死。第二次他来提出他认识东京的**风俗店的老板,我会说日语,又貌美且可以玩**,他做担保人,以进修日语去读日本的自费短大的名义去日本当**女,我当然答应了。在东京的**俱乐部,那有很多职业的**小姐。提供几乎所有的**项目服务。很多小姐还只有十八,九岁。很多热门的小姐要提前十几天预约。

我加入后先要签一份合约,为期1年,平时不干预我的日常生活,但要保证`1周出勤2天,每天35000日圆。可以进行合约里80%的**项目。然后是检查你的**真伪性,如果以前没玩过,可以初次尝试。不适合者或不能忍受者可以退出。合格者在屁股上刺了个很小很小的青,JT-**(日本东京**)说明我是那里的职业M女。

测试包括几乎所有的**,因为我是中国人,工作人员都很兴奋,他们强制在我肛门里插进橡胶**巴8小时并捆绑,把我肛门扩大。

到第二天开始,我的肛门已经非常大了,然后开始各式M节目(日本营业性质的俱乐部没什么伤害**或流下伤痕的节目),但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止,我好几次都大叫停,但一点用也没有。当然都是安全的。全身捆绑,龟缚,倒吊,腾空吊,牛奶灌肠,强迫自慰,被迫同性恋,**,群交,吞食jīng液,窥yīn器,倒尿,全身锁链,关进牢笼,项圈,尿**,人扮小狗,封口,蜡烛,镣铐,手铐,脚拷,金属,皮革,贞操带,完全蒙头,眼罩,剃毛,鼻钩,肛栓,肛交,rǔ头夹,拘束箱,野外露出,野外排泄这些都是轻的项目。

刺激的是要我当场黄金(自然便),然后强制被迫吞食,饮尿,黄金涂体,还有当男人的便器,被迫吞食,涂抹别人的黄金,圣水,窒息(把我头套在塑料袋里,在用封条把塑料袋的头颈处封起来,恐怖)水虐,被迫兽交(和狗,我当时死也不肯,但没用)电虐,木乃伊。终极囚禁。完全拘束,(全部被拍下来)我哭了好几次,求了好几次。自己当时觉得已经不是女人了,只是一个女奴了。一开始很羞耻,到后来已经麻木了,甚至人格崩溃了。但我还是挺过了,以后第二次玩同样节目时,我觉得自己已经冲破礼教和人性的束缚,沦为一个玩弄的工具了。

至于S节目,其实比M要容易多了,他们要我换上露rǔ头的黑色漆皮女王装,黑色漆皮长手套,黑色漆皮过膝16厘米高跟靴,丁字贞操漆皮内裤,还有黑色丝袜,黑色吊袜带,20厘米的黑色漆皮超短裙等,手拿鞭子拍板什么或摆几个翘臀摸乳的动作,拍几张照片即可。只要样子摆的够骚,就OK。

我在那里做了二年,被调教过上述所有项目,也从勉强可以接受到乐于接受,(包括吃黄金,不过要300000日圆一次)当过装菜盛菜的餐具,更被变态的日本人强迫扮演过很多角色,从女王装,妓女装,护士装,(最多就是要我扮演yín荡的护士,再用一些医疗器具虐待我)教师装,警察装,空姐装,秘书装,车模装到婚礼服,丧服(内外衣全黑),女仆服,四脚踏地的狗服。被关进过牢笼,地下室,玻璃箱,要我带着贞操带,肛栓,或捆绑着(衣服内)上街,被侮辱,凌辱,调教,还要被拍照,录象。(也许大家看到过很多**片子,说不定就有我的存在)不止和男人,包括和女人的**和**,这带给了我巨大的快感。其间,学会了跳脱衣艳舞,桌上舞,在没活的日子,干起了脱衣舞娘,(大约前后半年,浓妆艳抹,穿着yín荡的服装,扭动着翘臀和细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无不充满着勾引的气息,我想对男人都刺激和吸引应该是巨大的吧,)也因此禁不起好奇心穿了乳环,畸环和yīn唇环。因为我想那是**的标志吧。(日本**女和舞娘很多都穿,我见的最多一个穿了12个)我在**店的简介被称为[超yín荡!下贱的中国性感美女!究极的人间便器!]我觉得这个称号很适合我,我也确实是那么服务的。NG节目无的**女也不是很多,没有胆量和深爱**的信念是不行的。曾经先后有二个中国女子加入过,但没多久就不干了。

3个月前,我2年读书期已到,只好回到上海,继续从事小姐的生活,不过,即使是下等职业,我也没敢告诉别人我曾当过**职业女郎。这样大概连别的小姐们也会看不起我的。更何况**在中国是违法的。我通过上网,得知中国性虐俱乐部,才写下了自己的心里话,让大家了解我,接近我,熟悉我。可以理解我,宽容我,喜欢我的人,觉得我可以倾诉,请给我来信,我会给你我的QQ号码甚至是照片。

我知道自己很骚,很荡,无羞耻感。但我真的没法子改,我想我现在已经是骨子都骚了吧。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更骚呢?我也知道也许会有人看不起我这个职业,但我觉得对得起自己就可以了。也许不远将来,我会开一家服装店,过正常人的生活,自己做个老板吧。

请大家永远记住我:白天的eve是个漂亮性感,爱睡懒觉的女人,夜晚的eve是个妖媚yín荡,下贱的**。

昵称:eve性别:女倾向:submissive(奴隶、从属或被动方)

生日:1979出生地:上海居住城市:上海职业:坐台小姐血型:B身高:166CM体重;92斤三围:85,58,92初尝禁果:20岁兴奋点:肛门特点:Ng无(见血,伤残,巨痛除外)

他人评价:妖媚性感,穿着大胆,骚味十足。

最喜欢的**项目:灌肠,黄金,圣水,全身束缚,完全拘束喜欢的外衣款式和颜色:前卫紧身型,黑色,玫瑰红色,皮装。

喜欢的内衣款式和颜色;情趣性感型,丁字内裤,黑色,红色,发光类。

性格:主动,对什么都无所谓,喜欢标新立异,尝试一些新鲜事物mail地址;。com——

“NO”表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参与该项活动(硬界限);——“0”表示绝对不喜欢、不愿意甚至讨厌该项目,而且通常都会拒绝,但如果主人坚持也会为取悦主人而参与该项目(软界限);——“1”表示不愿意或不喜欢,但被要求时也不拒绝;——“2”表示愿意,但该项目对你没有特别的吸引力;——“3”表示通常都喜欢该项目,至少可不定期或偶尔参与;——“4”表示喜欢,并愿意定期参与;——“5”表示该项目对你极度刺激,你愿意尽可能多的参与;——对某项目如果只愿与当前性伴侣进行、而不愿与临时玩伴做,则加一个星号“*”;——根据个人的爱好,可以对其中任何一项另加注解或阐述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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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的饭未做好,我已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已是临近黄昏。第一个感觉就是很饿,忠诚的牛二正坐在写字桌边。看到我醒来,他说:哥,饿了吧。没等我回话,就一溜烟地去准备饭。洗濑后,我点支烟静静地坐在窗前。暮色下,茂密的树林依山势起起伏伏地铺开,隐隐地散发着潮湿泥土的气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身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和平静。这次到这里,仅仅一天多,但我心理上感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牛二侍候着我吃了两碗米饭、一瓶啤酒、一盆猪肉炖粉条。吃罢饭,我脱光了衣服,拎着皮带下楼,牛二习惯性地跟着我。我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去找王慧,或者与王慧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再跟随。推开储藏室的门,混浊的令人窒息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我的yīnjīng直直的挺着,血液开始沸腾。王慧惊恐地看着我,把原先伸出被单外的一只脚下意识地缩了进去。我抓住她的头发拖着,让她跪爬到屋中间的大石旁边。她没有发出声音,房间里只有铁链与水泥地面的磨擦声。我**着坐在石头上,拽着头发使她昂起脸。她的身上包括脸上很脏,令人作呕。

“把眼睁开!”我喝令着,皮带响亮地落在她布满皮带抽痕的屁股上。王慧的眼晴黑白分明,泛着泪光,眼睫毛因为害怕而眨动着,确实很漂亮。她眼神里已经没有怨恨,而多了几分的屈辱,而这正是我要的。她的嘴轮廓很好,只是很干燥,随着她的喘息和偶而的咳嗽,喷出一股股的酸臭。她的目光与我只接触了半秒钟,就移到了青石上。“脏货,脏货,你不如一头猪。”说完,我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

我蹲上青石,胀紫的yīnjīng对着她的面部。香肠粗的大便从我的肛门里缓缓的滑下,王慧不由地往后退,被我狠狠地一皮带又给抽了回来。几分钟后,青石上足有一斤重金黄色的大便。我起了身,跨到王慧的头上,王慧已经放弃了躲避,任由我用她的头发擦试着肛门,档下传出嘤嘤的哭声。我按住她的头,喝令她舔食大便。她的哭声更大,身体使劲往后缩。我用手狠狠地拽她的rǔ头,用皮带抽打她的yīn部,抓住她的头往地面撞。然后再逼她吃大便。

王慧闭着眼,伸出舌头,哭泣着舔了一下。“吃,吃,听见没有,你只配吃屎!”在强迫下,她含住一块,回头看了我一眼,艰难地咽了下去。我口气缓和了一些:这就对了,接着吃,今晚不要吃饭了。在她吃下第三口后,她开始是干呕,后来头拱在地上,痛苦的呕吐着,很快地面上一摊稀稀的胃液,里面加杂着刚吃的大便。她大概实在吃不下去了。我边用皮带抽她,边说:母狗,给你做的饭都被你浪费了。我猛地把她的脸按在剩下的大便上,当我拉起她的时候,那一张脸让任何人都会感到恶心。我就是想这样,通过完全的污辱,彻底地崩溃她的神经。

让牛二打来水,我仔细地洗了澡,然后驱车去了自贡。顺便给各位同仁推荐一下,虽然自贡城市不大,但色情业算得上发达。如果各位有机会去的话,价钱公道,货色不错。在自贡我搂着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过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电话(一般情况下我不允许她主动打电话给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场官司,做为业主和法人,我必须到。

开车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机里交待牛二:记住我对讲的三条,另外在我没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给王慧放进铁笼里,锁起来,按时送饭送药,但不要给她洗澡,好好地等我回来。

见到我,清欢天喜地,告诉我她的生意怎么样的好,女儿在北京的学校怎样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现在真的对挣更多的钱失去了兴趣,所以很快就结束了。在我临走的那天夜里,我起床小解,睁开眼猛然看见妻子清泪流满面的坐在我旁边。她说:总感觉你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个地方变了。我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劝她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觉。下半夜,我们两人都没有睡熟。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期间从牛二的电话里了解到王慧的情况:已经不咳嗽了,安静了许多,饭量正常,只是更脏。牛二有两条信息我很高兴,一是王慧乞求牛二让她晒一会太阳,二是想洗澡。这说明对王慧的调教已经收到效果:她在逐步地适应新的环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扬后,我交给了牛二一张早就拟好的购物清单:一只哈巴狗、一个轮椅、铺储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发、剃刀、柜式空调、综合健身器、电视机、摄像机、录像机、大号针头,定制几条十几米长的细铁链、加工几个金银细条等等。

天气已经寒冷,外套里穿着羊毛衫。打开储藏室沉重的铁锁,王慧在铁笼中看到我先是一惊,而后迅速低下了头。铁笼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垫着一床锦被,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毛毯。室内的空气浑浊刺鼻,铁笼四周的地面上脏乱不堪。我扶住铁笼,如同打量一只野兽一样观察着王慧。她不再咳嗽了,虽然脸上、头发十分脏,但能看得出来,比起几十天前,她身体恢复的很快。当我让她拿掉身上的毯子时,她十分顺从。皮肤上的伤痕已经痊愈,只是个别地方还结着疤。让奇怪的是,她居然好像有些胖了。我蹲下来让她看我时,她的面部表情中虽然有恐惧,但已没有了怨恨。我能读出其中有恳求、有无助。她应该知道,在这里决定她的命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摆脱这无边的寂莫也只能靠一个人,那还是我。经过几个月的强奸、暴力、关押和侮辱,笼中的女人已经成为渐渐失去逃走的希望,渐渐地开始屈从和适应环境,渐渐地失去她做为人的尊严,渐渐地沦落成一只被关押的动物。

“你可真脏啊。”“我们现在离开这个脏地方”。我说完,打开了铁笼的锁,用粗重的铁链围着她的脖子一圈,锁上。她跟着我往门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腿和腰都有些疆直。在楼下的院中,我坐在一把竹椅上,让戴着铁链的王慧跪趴在我的面前。阳光下,我们两个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鲜明的对比:一个西装革履、整洁干净、高大健壮;另一个赤身**、肮脏不堪、瘦小软弱。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像一块用了很久的抹皮。放在鼻子边闻出浓浓地臭味和酸酸的馊味。我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紧紧地盯着她:“脏货,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吗?”“不……知道。”几个月的单独关押,已经使她的语言功能开始退化,讲起话来有些结巴,而且声音因为寒冷显得颤抖。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牙齿依然很白。一阵风吹过,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布上一层密密地**皮疙瘩。

我把穿着皮鞋的脚搭在她的肩上,玩弄着手中粗重的铁链,望着四周的青山:“看,这里的风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这里也应该知足了。”她听我讲完后,从眼晴中流露出来自骨髓的恐惧。我的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抖动,这次不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害怕。人啊,对生命太留恋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着地,把头伏在我的另一支脚面上。“别碰我,脏货!”我一脚把她蹬开。“我不会杀你的,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么东西,看看你该干些什么,要大声地念出来。”

纸张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条: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对主人无限忠诚的母狗,我从今天开始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将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为和感情表达必须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轻微的反抗,将立即带来严厉的惩罚。任何逃走的企图,将立即带给我死亡。

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哆哆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院回响,我心中无比的愉快,我的目标已经快要实现了:拥有一只真正意义的、独一无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吗,告诉我。”她低着头答应着:“同……意。”“从现在开始,你真正的生活开始了,你会适应的。只要做到了这些,我会让你永远地、好好地活着。来,先叫两声给主人听听。”琦琦看着我,又低下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几声干涩的声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泪洒落在地面上。“嗯,不错,看来你家原来养过狗的,只是还很不够,下午你的老师就要来了。”听说“老师”,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着我,琦琦。”她答应了一声:“噢”。随后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脚:“母狗,母狗,你的记性呢?狗会讲‘噢’吗?”她的反应很快,从地上还没翻过身来,就开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脚着地,跟着我爬回黑暗的储藏室。我打开铁笼的门时,她自己乖乘地拱了进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楼后换了一身运动衣和胶鞋,搬来电扇对着门口开足档抽换室内的气味。兴致勃勃地拖着水龙头冲洗室内的地面,室内实在太脏了。大概因为我这次在储藏室的时间比较长,当我打扫完毕,喷过空气清新剂,点了一盘香后,鼻孔里好像还有那种腐臭味。头上渗出了一层的汗珠,我站在铁笼边问琦琦:“母狗,你看你把这个地方作践成什么样了?主人辛苦不辛苦?”她躲在毛毯里,“汪汪”叫着不住地点头。

我把琦琦脖子的铁链解开,让她赤身**地跟着我爬行,我十分自信,她不会在我面前有任何逃跑的想法和反抗的意志。她爬行的姿势十分有趣:四脚着地,屁股撅得很高,两条腿弯着,女人最不该露出的地方一览无余。到了我楼上的卧室门前,她停住了,两手撑地直直地跪在那里。见我回头,她看了看干净而舒适的室内布置,又怯怯地看着自己脏的已看不出颜色的身体。

“怎么了,琦琦?”她“汪汪”地叫了两声,又摇了摇头。一瞬间,我感觉她确实是我喂了很久的小母狗,她很聪明,领悟力很强。我走到她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记着,你是主人的狗儿,主人不会嫌你脏的,跟我来吧。”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声音跟她讲话。听了我的话,琦琦才爬进了铺着木地板的房间里。这一次,她是双手双膝并用。进来后,她不知停在哪儿,看着我来回走动着脱换衣服。待我坐在写字桌前后,她试探着,慢慢地跪伏在我的脚旁。“乖,真乖,琦琦。”听到主人第一次的夸奖,她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往我的脚旁又挪近了一些,?在那里。如果乍一看,像一团经过长途贩运后的猪肉。

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隔着窗我看着远处黛色的山林。“冷吗,琦琦?”她连忙汪汪地叫着,摇着头。她的声音已并再像刚才那样干涩,甚至有些悦耳。她现在还没从今天迅速的变化中完全清醒过来,看得出来,她在全心全意地适应着变化。她的聪慧和灵性,超出我的想像,这一点我非常满意。

我休息了片刻,即开始在屋里屋外地忙碌:烧洗澡水。琦琦无所适从、茫茫然地左一头右一头地跟着我。待我赤身泡在满满一浴池温水里,闭目养神时,琦琦就老老实实地跪在浴缸边坚硬的地板砖上。此刻我的yīnjīng最能透露出我的心情:直挺挺地竖在我的跨间。

“琦琦,想不想主人给你洗个澡?”她似乎没有听懂一般,显得意外地、愣愣地看着我。当我问第二遍时,她使劲地点着头,嘴里没有忘记“汪汪”地叫。

我从外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当第一瓢水从她头上浇下时,我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她可真是太脏了,光头发我就仔仔细细地洗了四五遍。洗发的中间她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洗头,被我历声喝止住了。我把脸伏在她的发间,嗅到浓浓的香波味道。我慢慢地洗着她的额头、脸庞、脖子,包括她的嘴角,包括她的耳眼。她偶而地睁开黑白分明,稍微有些细长的眼晴,目光中的恐惧正在惭惭的散去。我让她卧在地板砖上,清洗她每一寸肌肤。这样给女人洗澡,过去只有妻子清。这样深入、慢条斯理、专心致志地体会少女结实弹性的肌肤,对我来讲,是第一次。琦琦绵羊般地任由我搓洗着,在我面前,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彻底放弃了做为女人的自尊。当她翻过身来迎面躺着的时候,泪水再次涌出,眼圈通红。我过去给清这样洗澡时,清的yīn道总会非常柔软而润滑。可我的手指进入琦琦的体内时,是紧缩干涩的,长时间的恐惧、紧张,麻木了一个少女的**。

最费劲的莫过于她的手指和脚趾,我不得拿来毛刷,除去她每一条绉纹、第一个指甲缝里的黑灰。冲洗了几遍后,我很轻松地把她抱进浴缸。我让她把头伸出欲缸外,用牙刷逐个牙齿的清洁她的口腔。又提来一桶热水,倒入欲缸内,浸泡了琦琦的全身。我也进入浴缸,无语地看着她,自己又洗了一遍。她用小?一样的目光看着我,特别当我的腿碰到并贴在她的身体上时,她显得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

我穿上睡衣,端着一杯清茶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浴室里琦琦还泡在温水里,没有一点动静。从捕获到琦琦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一切都在按照预先设计在进行,甚至比我原先想像的还要好。在清茶的滋润中,在缕缕的香烟中,此刻的心情十分适意而放松。现在,我将有很多的事要做,要充分地享受期盼已久的生活。

“出来吧,琦琦。”随着我的喊声,琦琦浑身**地从浴室中爬了出来。她的面部红润,比较平静,已经没有了泪痕,抬头看到我时,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的感激。“到主人这儿来,琦琦。”我用大浴巾,细细地擦干了跪伏在我脚下的琦琦。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欣赏我的小母狗。短短的半天时间,她前后的变化实在是惊人的,尽管身上还有一些隐约的伤痕。她的美丽和柔弱,她白亮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她黑白分明的眼晴,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将一侧的长发试图甩向后脑。琦琦把脸仰起一些,目光与我的目光相对了大约五、六秒钟。这么长时间的对视,还是第一次。她的嘴角动了动,努力地露出了稍许的笑意。接着低下头来,试探着往我跟前爬近了一些,讨好般地“汪汪”的叫。在她不得不接爱的主人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女人的羞耻。

她的形象,她的举动,带来一阵阵无法抵挡的、柔柔的感觉,撞击着我,扇动着我心中那团黑色的火焰。她,一个原本自由的人,正在一点点的堕落,忘却了尊严和自我,慢慢地、甚至是主动地开始进入动物的角色。她,已经蒙胧地、不自觉的,向她的主人——我,学会邀宠。

“乖,琦琦真乖。”我蹲下来,轻轻捋抚着她和长发。对她每一个进步,我从心底里感到高兴和成就感。我的yīnjīng又热又硬,当站起身来,睡衣的下方被顶起一个小丘。我从衣柜里取出在成都时就买好的女式运动衣,是蓝色的。琦琦躺在地上很费劲地穿好,我把的头发也扎了起来,只是简单地扎个马尾巴。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我要给自己和琦琦做饭了。做饭的时候,我把琦琦又锁回了楼下的铁笼子,我不能有一丁点的疏忽。储藏室已经十分干净,除了潮湿气以外,很难再闻到其他的异味。饭菜做好后,我把琦琦带到楼上的客厅。茶几上摆着刚做好的一盆米饭,还有炒**蛋,炖牛肉。我打开电视,倒了一杯茅台酒,我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琦琦跪在沙发角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香甜地吃喝。我注意到她的脖子因为洇口水,微微动了一下。

“饿了没有?琦琦。”她盯着茶几上的饭菜,点了一下头。“我的琦琦饿喽。”说完,我拿起一个空盆,米饭、牛肉、**蛋在一起,盛了大半盆,放在我脚旁边的木地板上。“吃吧,琦琦,记住你该怎样吃啊,别浪费了。”我的语气很温和。

为了能够着地面上的盆,琦琦手肘着地,屁股高高地撅起,运动裤被撑得圆鼓鼓的。她不断调整着姿势,一会用嘴直接去吃,两手扶着盆沿。一会把盆掀起一点,嘴从盆沿去够食物。吃到最后她开始用手抓着往嘴里送。从吃饭能看得出来,她本来是十分讲究的人。在吃饭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擦拭着沾在嘴周围的饭粒,又用嘴清洁双手,掉在地板上的饭粒也捡的干干净净。吃完后,抬起头对我“汪汪”地叫,然后用手指着空空的盆。她的适应性实在太强,才几个小时,她的狗叫已经比较自然了。

“吃完了?乖乖,我的琦琦真能干。”在我夸奖的时候,从她油光光的嘴里又发出几声柔柔地叫声。我收拾起碗筷,又带着琦琦到浴室给洗干净脸和手。这样的忙碌,对我来讲真是其乐无穷。

回到客厅后,我躺在沙发里,把双腿平放在茶几上,示意琦琦给我脱去袜子。琦琦真是太了解人意,太令我满意了:她用的牙齿为我脱去了袜子,露出骨节粗大的双脚。然后用那双好看的、黑白分明的眼晴看着我。我能感觉出来,我的意志正在逐渐地主宰着她的灵魂。

“乖琦琦,给主人洗洗脚趾头,要一个一个的洗,懂吗?”她连忙地点着头,两手趴在茶几上,先捧住左脚,一口含住了大脚趾。“要慢慢地,慢慢地吮。”她含着脚趾点着头。她的口腔和舌头很软,很滑。逐个脚趾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像孩子吮奶一般。

耳旁是电视中播放的音乐,我享受着琦琦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进入一种飘游的状态,我想,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暂且搁笔,向看完这篇文章的所有人,表示感谢。)

生意成功,妻子温顺,女儿聪明,生活富足,等等这些我已经拥有。从当前社会的价值观来看,我应该是个成功者。但是我心中燃烧的火焰,却始终没有熄灭过。经常上网,偶而一天,我看到了这个网站——“中国性虐俱乐部”。看到这么多的同志,心中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先与各位握手。经年累月的商界打拚,对写字已经生疏了,但我想把我的生活写出来,因为,我太想与有着共同爱好的你们分享。

这个网站的名字很好,我实在是不喜欢那些带“虐恋”字眼的网站。虐与恋是对立的,如同水火不能相容,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实在勉强。我不否认许多的同仁自认为把两者结合的不错,男女双方都能从中寻找到乐趣。但那不能算是性虐,充其量只是**。我个人的一孔之见是,**是一种彻底的征服,是终极蔑视,是对女性灵魂和**的完全物化,是去除最后一丝怜惜后的残酷和支配,是男人心灵和**的解放,是女人必须和别无选择地承受和服从。总的就是一句话:是男人的为所欲为,女人的自我丧失和堕落。

现在各位知道了,我心中不灭的火焰是何等的黑暗和残忍。我太爱那种火焰炽烤的感觉。

我结婚近二十年,妻子十分聪明干练而训服。事业有成后,我把很多的精力投入在男欢女爱中。从较高档的酒店应召,到普通的浴池、发屋里的妓女,干过的次数不下百次。和妻子也玩过所谓的性虐,如鞭打、肛交、捆绑、吊打、穿孔等等,但很快就不再有兴趣。我很爱她,她是我生活的伴侣,是生意上的高参。我在向她下手时,轻了实在没意思,重了我自己心疼。所以我一直有个梦想:让我心中的火焰尽情释放,哪怕因此自己化为灰烬。

事情要从九八年那次大洪水说起。当时我的土建工程队在长江的支流上施工,接收了一个女孩,她的家人在洪水中失散了。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人应该是我的,是我的。女孩叫王慧,十九岁。长着一付典型的南方女孩的身材,很小巧,脏兮兮的泥水掩盖不了很秀气的轮廓,特别是那双眼晴,有种猎物在枪口下的光芒。一个月后,我让牛二把她秘密带到了自贡附近我的林场里。

这里必须要交待一下牛二,他是我二姨的孩子,属于标准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二十岁时打架把别人致残,蹲了一年半后,跟了我。对我很佩服,很忠诚,言听计从,从跟了我后一直随我左右。我让牛二把王慧看守在我在林场中二层楼的居室里,告诉他可任意对待她,如果实在控制不了,杀了就地掩埋。我知道牛二会不折不扣地执行我的吩咐,如果我让他杀死自己的妻子,他也会办到。

我在工地上一直指挥工程,心里仍担心着自贡的情况。毕竟是第一次绑架活生生的人,而且有可能真的会出人命。可我心中黑色的火焰实在无法熄灭。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其余只有听天由命了,我想真正体会完全征服女人的感觉。牛二开始的时候天天几个电话,牛二说:王慧如何地犟,揍了多少顿、还是个处女等等。一天晚上我接牛二手机,听见一个女人没命地叫,牛二告诉我,正在强奸她。再后来,牛二讲她不再拚命地反抗,只是哭。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已经回到了成都的家中。妻子清很能干,成都的生意她打点的很兴盛,见到我脸上着光的亮亮地笑,夜里极尽能事服待我。第二天早上,我告诉她,我要到自贡林场,很长的一段时候,家里的工程、运输、和餐饮都交给她。清听了,眼泪下来了,但他知道,我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更改。

带着急切的心情,驱车直奔自贡。听说我要来了,牛二兴奋地在电话里牛一般地叫。林场现在不需要工人,看场的已经让牛二打发走了。远远地看到黑黑壮壮的牛二站在大院门口。见到我两只大手一个劲地搓,傻傻地笑。此时我心中那团熟悉的黑色火焰在燃烧,感觉到我正在回归真正的我。牛二跟随着我,我边走边从腰间解下了皮带,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我回头时看见牛二恐惧而吃惊的表情。他哪里懂得,此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关押王慧的是一楼靠里的一间储藏室,堆着钢锯、斧子等工具,还有白酒、粮食等生活用品。尽管这些日子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像被牛二折磨了很长时间的女人的样子,但当我见到墙角缩成一团的王慧时情景,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粗粗的铁链一头被铁锁固定在她的右脚脖上,另一头固定在屋中央一块大青石上。离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只便桶。王慧的头发披散着成一缕缕,油腻腻很脏,自己就不爱干净的牛二显然没让她洗过澡。原本秀气的脸上一边红肿着,好像还有些干了的血痕,身下的席子已经看不出本色,暗黑斑块大概是经血浸染的。王慧惊恐地抬头望着我,两只黑乎乎的手紧紧地拽着遮挡身体的被单。我站在她面前,盯了有几分钟,直到她低下头。我说:把被单拿开。她没有抬头,手抓得更紧。“妈的聋了!”随着牛二一声吼,被单从王慧的手中应声滑落。眼前,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付女人的身躯:浑身上下都是蚊虫叮咬出的红色斑点,两只刚刚成熟的**横着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痕,左臂有茶杯口大一块粉红色的新长出的皮肤(牛二说是他烫的),上身到腿部有几处於青,链住的右脚脖的表皮已经磨破。屋里弥漫着很重的汗味、霉味和人体排泄物的臭味。

缓过神来的王慧开始咳嗽,由慢到急,大概是着了凉。随着咳嗽声,身体不停地颤动,再一次看我时,我看见满脸的泪水。一瞬间我的心里好像被什么猛的冲击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同情心试图浇熄我那黑色的火焰。我为刚才那一刻犹豫而愤怒,为了此时,我这一个多月是怎样的等待,我这三十九年是怎样的梦想着。我举起了皮带,带着风声对着那双含泪的眼光狠狠地抽了下去。我曾经用皮带抽过清,但那是小心翼翼的,有选择的。这样劈头盖脸的抽打,今生是第一次。在我的左右挥舞中,咳声立刻变成尖叫和哭喊声。王慧用双手徒劳地挡着一记紧一记的皮带,脚跟蹬着地好像要把身体缩进墙角。她的声音不再像一个多月前的清脆,而是撕布般的嘶哑。嘴里模糊地喊着:干嘛打我呀、干嘛打我呀。我不知打了多少下,收起皮带时,她的左眼上方被皮带抽开的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顺着淌在胸脯和大腿上,肮脏的皮肤上新添了许多道暗红色的印记,肚皮一道较窄的皮带痕已经鼓了起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解放,心里荡漾着支配女人生命的狂喜,档中的yīnjīng早已勃起。我把皮带系回腰间,蹲下来看着王慧涂满血迹的脸庞。她在抽动着肩膀哭泣着,并恢复了剧烈的咳嗽。我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怨恨、屈辱和恐惧。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没干什么,让我走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等。尽管我的yīnjīng很热很硬,但不会和她**,我要等到把她从**到精神彻底摧垮以后。

算你倒霉吧,你再也不会有正常的生活了。我是一个神智健全的人,清楚地知道今天所干一切可能的结果。但,我不会再回头了。

我转身走时,一直愣愣地站在旁边的牛二仍愣愣地傻站着。我快出门时他才一路小跑地跟了上来。我本来就很少同他说话,一般都是命令他做些什么。今天他更不敢说话,只是习惯地跟着我到了二楼的卧室。此时的我,已经完成了对真我的回归,我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我拍了拍他的头和肩膀,他知道这是对他最高的奖赏。极度地兴奋使我感到有些疲乏,我坐在厚实的写字桌前,开了一张购物清单,教给了牛二,然后躺在宽大的床上,伴随着楼下隐约的咳嗽声,进入愉快的冥睡状态。

傍晚牛二开着林场的小卡车回来了,带来了我需要的物品:一大卷小姆指粗细的麻绳,一捆四寸的钢管,几十根三米长的16mm钢筋,长串的铁链,几根牛皮带,黄沙水泥,冲击电钻,电焊机,以及铆钉、锣栓等杂物。此外还有牛猪肉,食物油、药物、衣物许多生活用品。我真正的生活刚刚开始,准备在此长期地安营扎寨。在这无人的山野中,我将会有许多的事情要做,要亲手实现梦想。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牛二定了三条规矩:一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和王慧**(可以到自贡找**);二是从此后不得和她说话;三是除非我吩咐,不得再打她。牛二不解地看着我,呆呆地点着头:记住了,哥。

我让牛二给王慧端了一盆饭,一瓶水,还有几片抗生素和消炎药。我克制着现在就要见王慧的念头,夜幕降临的时候,才从山林中回来。关押王慧的储藏室已经被牛二搬空了,空荡荡的房间,白森森的灯光下,更显得蜷在墙角女人的瘦弱。山区十月的天已经很凉了,被单下王慧在瑟瑟地抖动着。也许是晚上的饭、药物,也许是牛二态度的变化,使王慧产生一丝希望。她用嘶哑的嗓音乞求我放了她,我没有说话,径直走近她掏出了yīnjīng,在王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黄色的尿液迎面撒了下来,她用双手护着头部。尿很多,从她的头发上瀑布般地流下来,浸湿了身下的竹席。我想,明天这屋的混和气体会更难闻。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知道,她并不想死,这是我刚刚踏入房间时的判断:盛饭的盆已经空了,药也被她服下了,流在脸上的血迹被她用被单擦了。这样的人,不会真的想死。另外,即使她想死也以做到。我提上裤子,伸手拉开被单,露出王慧伤痕累累的身体,用力地踢她的肚子、大腿、屁股,踩她的脚踝和手掌。空旷的房间里交织着沉闷的踢打声、铁链的拖动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我的yīnjīng暴突突地跳,柔弱的女人叫声越来越小,捂着肚子痛楚地呻吟着,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我离开时,发现我的裤管上星星点点,是我自己的尿液。

半夜醒来后,却无法再次入睡。莫名的兴奋驱使我拿了两根皮带又回到了关押室。忠心的牛二听到声音后也找到楼下,我说:上去吧睡吧,这里用不着你。我想亲手干一些事情。刺眼的灯光下,王慧紧紧地搂着被单抵挡着蚊子叮咬,她看我的目光中有恐惧,还有一丝的绝望。我点燃了两盘蚊香,我脱光衣服,手提皮带站在她面前。我的yīnjīng在缓缓的挺拔。我要让她从心底里认识到,这里没有法律,我就是规则;这里没有温情和怜惜,只有**和暴力;这里没有语言,只有无条件的支配。

皮带抽在女人身上的声音在深夜格外的清脆,王慧不再大声的尖叫,只是呜咽着左右躲避。她不再恳求,她知道那样没有用。我的guī头红胀的发亮,随着鞭打而摇摆着。她左眼上方已经结疤的伤口又涌出了鲜血,上嘴唇也隐隐地开始肿起。我抓着头发把她拖趴在地上,此时王慧已不太反抗和挣扎,显得无力而麻木。打完后,我给她注射了一支大剂量的青霉素。

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有着使不完的劲。台钳架对我这样近一米八块头的人来说,也是很沉重的。把它拖进室内后,我开始干我早就设计好的事情。切割刚管,锯钢筋。其间牛二下楼又被我赶了上去。王慧在我又锯、又焊、又打眼的过程中,居然沉沉地睡着了,她看来很疲惫,此外近两个月的折磨,使她的判断力和认知力正在渐渐地失去。休息的时候,我蹲在她旁边,没有蚊子的叮咬,她睡得很熟,身上散发刺鼻的气味,偶尔的两声咳嗽颤动着她的身体。我的内心已经没有一丝可怜和同情,只有早日征服这个生命的**。我没有任何兴趣了解她的过去,只想支配她的未来。

清晨我的工作完成了一个段落:储藏室唯一一个小天窗被厚木板封死了,一只长三米,宽两米,高两米的铁笼稳稳地座落在房间的东北角。此时王慧早已醒来,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些变化,她身体素质很好,经过这一夜的休息,眼睛中又有了色彩。我搬过一只椅子,抽着烟**着坐在她面前,手里拎着她已经熟悉的皮带。她应该意识到下面的事情,身体因而在微微抖动着。我一把拉下被单,皮带呼啸着落下,她无处躲藏,大概她也不再企图躲藏。紧紧地护住头部翻滚着,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咕咕”的、很奇怪的声音:她在尽力的忍受。我收起皮带,把椅子横骑在王慧**的身体上。我坐上椅子叉开双腿,踩住她的双臂,我充血的yīnjīng下面就是王慧的面孔和**。我捋动着yīnjīng,在女人呻呤声中,一泄如注,jīng液浇灌在她肮脏的面孔和身体上。当我从**中退落时,把手中剩下的烟蒂猛地拧在她张的手掌中,在王慧的哀号声中,我离开了关押室。我太需要休息了。

我安排牛二给王慧准备牛肉面做早饭,另外吩咐他别忘了给她打针吃药。我需要她的健康,当然是身体的健康。王慧这时也不会明白她的今后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一只忠诚的、无条件的、随我驱使的、让我宠爱的人形犬,将是她最终的归宿。否则,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写文章太累了,暂且休息。向所有写文章的人致敬)

没有版权,随意转载,但是转载时请不要修改!

您看了以后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的请给我来信!

自从知道**这个名词,并且晓得这个东东是一种性需要以后,自己已经有了很多实践的经验。上了网之后,认识的朋友数不胜数,得到的**方面的信息不少。一直想把自己的感受写出来给大家看看,让更多的朋友给我意见和建议,使我更好的修行,以便可以提高自己的道行。可是由于诸多原因一直不能如愿以偿,懒惰害人啊,为情所困了等等,更主要是为了生存问题一直在奔波。到最近认识了我现在的GF(不要问她是谁,认识的自然认识,不认识的也就不要认识了,她也是我们的一员)才有时间写了一点东西,在这里贴出来和朋友分享。

以下所说的是笔者和GF还有很多网友商讨了许久的观点,有不是之处还望各位前辈、朋友多多指出。所谓天下文章一大抄,我的里面也有不少是从别人的文章里摘来的,希望作者看了可以海涵:)!

笔者认为**没有什么固定的模式可以参考,这里说的模式是指具体的游戏方式,并不是说要做了什么才是**。这不是考试,没有标准答案。任何个人的行为都是不相同的,相信有一千对S和M,他们的行为和方式就有一千种样式。只要有双方愿意接受的虐待行为都可以看作是**。当然,强奸和家庭暴力不能算是**。

**现在国内流行的叫法为虐恋,是由我国老一代社会学家潘光旦提出。笔者认为这个词用的不十分合理,但是这个词把儒家文化中的精髓——虚伪,发挥的淋漓尽致。以为加上一个恋字可以给自己爱好的**找到一根救命稻草,看上去更合乎道德一点,更能让大众接受,但是**永远只是一个小众范围内的游戏。笔者认为这样的名词对国人进行的**活动的概括还不是很完整。其实还是应该用更直接的**游戏来说为好,因为更多的人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来进行**的,**往往是性行为的催化剂,可以带来更高的兴奋感觉。**只是一种**!但是**不是**的代名词,不是性混乱的借口,作为绅士和淑女在**到一定程度之上有想象力的游戏,我们需要的是从性中解放,而不是性解放。其实不是很多人可以看破这个界限的,而**作为一种把性和感情分开的游戏,更是少的人才可以看破。虽然说这个游戏还有心理控制的内容但是更多的是为满足性需要来进行的。其实**游戏里不管是S/M都好,需要的是完全放弃自我,投入到一种新的角色中,如果还有那么一点保留的自我,在游戏中就不会得到应该有的那种强烈的兴奋。而当有感情发生之后,很多时候S下手就会比以前要轻,做M就开始不满意,认为没有以前HI的感觉,然后伴侣之间就出现问题。其实这个就是不能完全放弃自我,笔者也有这样的感受,并被深深的困扰着。

**作为个人的一种性行为的表达方式,不会对社会其他群体造成影响和伤害,并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有什么错吗?这个也不是不健康,反之压制自己的**才是最不健康的。就象同志(同性恋)现在所处的环境就比我们好多了,可惜一个很有历史意义的名词变的没有人敢叫出来了:)。

**作为人类的一种生活习惯其实由来已久。在古代早期的蒙昧社会里,特别是野蛮人和原始人时代,更为广泛地在人们中存在着虐恋行为。那时,男女之间的恋爱与性关系几乎就是:“征服”与“暴力”。一个男人想占有一个女人,则首先以武力征服呵护这个女人的一些男性(可以从今天男同的**中看到痕迹),而后,接下来便是以自己强壮的身体对这个女性的粗暴占有。如果遇到不情愿献身的女性,那么,唯一的办法只有使用鞭挞、撕咬、殴打来强夺,而这个过程本身也具有刺激**的作用,当然,在施爱的过程中,会以更加粗暴的折磨来增加性刺激。现代的男女在恋爱和**中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只是轻了许多,相信你也有被自己的爱人咬、抓或者掐的经历。

在中国很早就有文字记载**的行为:北魏文帝的儿子汝南王元悦,就是一个施虐狂,他经常用折磨妃妾的办法来满足性需要。“轻忿妃妾,至加锤挞,同之婢使。”(《北史》卷第十九)结果惊动了灵太后,由其出面予以阻止。宋代朱?(约公元1100年)在他的《萍洲可谈》中提到与沈括(1030-1094)有关的一个典型的例子。沈娶一女张氏,她经常抽打他,并揪他的胡须,把他弄得满脸是血。她还虐待他的亲属……但是沈从不与她抗辩。及至张氏卒,沈郁郁寡欢,想投水自尽。在中国古代的三寸金莲、束胸等都可以看作是**的行为。但是由于儒家文化的虚伪性,使的大家都隐藏自己的需要,在对有关性话题都不敢谈的气候下,还有谁敢冒天下只大不谓而去谈论**呢?其实说穿了,儒家文化就是把所有被统治的阶层都变成统治者的奴隶,之所以有学者说国人奴性很重的缘故,记得鲁迅先生写过一篇《聪明人,傻瓜和奴才》来抨击过。具体的另行文论述。

在中国大陆大家可以接触到有关**的专著,较早也是较有名的是李银河女士所作的《虐恋亚文化》。这本书为喜欢这个游戏或生活的朋友们提供了一些了解的途径,为不了解的朋友也提供了一扇了解**游戏的窗口。但是现在这本书好难买到!话说回来,这本书已经有点老了(98年出的),而且介绍的多是欧洲的东西。不过圣经老了一样有人看,好象我们有的大学用的教材还是50、60年代的吧:)。

在网络普及之前,相信国内的大多数朋友和笔者一样,只能从极其有限的地下出版物中了解一些大概(我看过的主要是西村寿行的书,还有其他的不记得名字了)。在传统的观念中认为**是变态,是**,属于是大众不能接受的。很多人喜欢这个还不能公开,只能在小范围里交流或者通过自虐来解决问题。当网络普及以后,国内的人士可以通过国际互联网接触的**内容更多了,也可以认识更多的同好。但是由于付费以及语言等等问题,我就没有外卡,英文又极烂,只懂一半日文(里面的中文我都认识),国内的破翻译软件翻出来的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大家不能看到国外网站中有关理论的问题,只能从一些图片和翻译小说或者短时间的小电影上去了解和依样画葫芦。虽然有一些中文的**网站,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大家也不是可以经常看到新的内容。说实在话里面色情的东西比理论的或方法介绍的要多的太多。而且盲目的重复建设使大量外汇外流,或者导致站点的荒废(群雄割据)。说穿了都是权利**在做怪,都想自己当老大。当然做了站长找MM是方便了点,我就得到过好处。

现在网络上喜欢**的男性和女性的比例至少在15:1以上,很多男性朋友为了找一个合适自己的伙伴奋斗了好久,还没有达到目的。而这些MM们不管是做S也好做M也好都端足了架子,口口声声要找一个好S,还要怎么样怎么样的才是最好的。简直象是在征婚,或者说找张长期饭票。然而你没有和他/她有过真实接触知道什么时最好的?有钱的一定是最好的吗?其实奉劝各位男士一句找还不如自己发展!详文见陋作,《怎么找到自己的玩伴》。

笔者在这里通过初步的接触,对国内的**行为的参与者斗胆做出以下的分类,即:**方式型、虐恋型、全身心投入型、职业**者型、卖yín型。

一、一、**方式型:以作为工作紧张后的发泄为主或由于2个人在一起久了,**的时候需要一些调剂,就以一些少量**的行为穿插在**前,以调节气氛,增加情趣。这类人群以年轻人为主(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其实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并不十分了解什么是**,并不受某种**概念所控制。他们在**活动中主和奴的界限并不分明,多数人是主导和被主导都可以的角色。只是为了寻找刺激才去做**。在喜欢**游戏的人群中占的人数比例较大。

二、虐恋型:因为都是喜欢这个的同好,经过网络或日常交往后,或者是由于自己深爱的另一个喜欢这个,自己去逐渐适应他(她)的爱好,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的情感。通常是在2个人或3个人左右的小范围之间发生的。**作为他们表达爱的一种方式而存在。在他们的感觉中S/M的关系象恋人也象朋友或象玩伴,是和普通恋爱不同又有着同恋爱相近的一种特殊关系。有这样关系的人群年龄跨度比较大。在喜欢**游戏的人群中有一定的比例。

三、全身投入型:觉得自己就是**行为中的主人或奴隶,在彼此相处的日常生活中也是以这些身份自居。属于沉迷于其中的,他们已经把**作为生活的一部分或全部。特别是一些从**活动发达国家回来的人。这类人群接触**很早,理论和实践经验丰富。这类人群一般是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多,属于有钱有闲的人。

四、职业**者型:他们以**作为生活的全部,他们都有自己的一个相对固定的**圈子,由一个主导者和一个或几个从属者组成。由主导者养活从属者,或由从属者来养活主导者,他们也许会为了钱而去调教固定的从属者或被当作固定从属者调教,但是这些人本身并不是以调教或被调教作为主要的生活来源。他们和上类人群最大的区别使在于在**游戏中出现了金钱。

五、卖yín型:和普通的卖yín一样,他们把**作为一种谋生手段。以收费调教或被调教来供给其日常生活的大部分来源,他们的**对象不是固定的或者说他们的**行为主要是为不固定的人提供性服务。其实他们中有人确实是喜欢**,但是他们的这样的行为,已经偏离了正常**行为的轨道。笔者个人认为这样的行为是需要受到谴责的。

更简单的分可以分为:在**活动中有直接性行为和无直接(或少量)性行为。这样的行为在男性为主导的情况中以年龄来分的主要是在40岁为界限的,一般在40岁以下基本每次都会有直接性行为。40岁以上就少了。而在以女性为主导的情况下一般是很少有直接性行为的。

也可以分为:虐待型和调教型虐待型就是以虐待对方或接受虐待才能唤起本身的性意识,简单的说就是捆绑**。

调教型即主导者以各种虐待手段使从属者,接受自己的各种方式,并逐渐适应自己的方式。有位网友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S是为M打工的,做S真的很累!

**活动的流派:一般可分为欧美派和日本派。

欧美派以使用各种金属工具为主,绳子为付,比较工业化,就象欧洲是工业革命的发祥地一样,形式多是对身体容易造成伤害的行为。现在也有学习日本捆绑的,但是他们的捆绑更直接,更实用,已经突破唯美的界线。可以看做是虐待型的典范。在英国、德国(特别是原西德)、荷兰较为流行,在美国也比较多。

日本派是以使用各种绳索捆绑为主,加上各种性工具辅助。可以看作是调教型的典范。由于东方文化的互通性,喜欢日式的朋友更多些。以上也可以从他们的历史和文化中看出,一般来说西方人比较直率,而东方人比较含蓄。

作为一个有着10多亿人口的大国,我们却没有自己的风格,这不是一件遗憾的事,我要呼吁为有中国特色的**而努力奋斗!然而我要问什么是有中国特色的**?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要有了国产化,但是核心技术还是在外国人手里,才是中国特色。所以我们要多的是理论上的中国化,而不是形式上的中国化,不是几张旗袍捆绑就可以解决的。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的是,我们不能从现有的道德标准中去解释**,因为**本来就不符合现在任何国家的道德标准。我们需要的是制定一套符合我们中国人实际情况的**准则,也就是游戏规则。让中国的**也开始健康起来。至少让我们这些喜欢**的人不要永远潜水!

至于具体有什么样游戏方法在南天一刀先生写的《虐恋之判研》里面有详尽的叙述,我这里就不多说了。但是有一点我时要强调的,就是给你的M或你S要给你文身、穿刺或烙印的时候,请考虑清楚,那时一辈子的事!还有就是做M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可以准备一套自己的器械,最少进入身体的器械自己准备,保证卫生!

最后写下我。第一,名字勇勇的由来,这就是我的真名。那是很久以前我的一个女朋友喜欢这么叫我,我们也做过点**游戏。后来的都这么叫我,我也已经习惯了,好象很土,但是很直接,很亲切。我觉得我喜欢**这个东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就一直用这个了。我还有一个经常用的就是“消魂手”,这个很明确的表达了**游戏的过程和结果。第二,我见网友或聊天的时候,不论对方是什么取向,我都当是朋友来看,并不认为他(她)和我不一样就歧视他(她)。所以有很多人见了我觉得我没有S的味道,我告诉他们我只是在开始游戏的时候才端起架子,要不每天摆个S样子很累。我也欢迎所有喜欢**的朋友和我交朋友,但是我鄙视那些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人,更鄙视靠赚**爱好者钱为生的那些商人,居然现在还可以有600%或以上的暴利。当然垄断也是现在暴利产生的根本原因。我其实是喜欢自己动手做点器具来使用的,因为我觉得这样才更有味道。以后会向大家介绍的。第三,我会组织也曾经组织过一些爱好者一起见面、聊天、吃饭,聚会不是有集体**活动!我们这里还没有发展到可以进行这样的活动。但是我决没有要把自己放在一个中国或某地**界第几的位置,我认为在这个圈子里大家都是平等的,见面都是朋友。第四,我的一个铁定原则是不给网友介绍MM(给你我还不如自己留着,本来MM就少^-^),请以后要找我介绍的时候注意。

就写到这里,好累!休息,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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