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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是能半夜熘出来玩,可昨晚真没有……而且她们失踪是从图书馆出来,那会儿也就十点,我那时还在宿舍联机开黑呢。”
何声话音都有些打颤了,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舒爽的,“再说,我也没有让四个姑娘一起到实验楼天台上跟我乱来的本事啊。”
“这么说,真的不是你?”
听到这里,何弦也觉得好像是冤枉人了。
自己这个坏弟弟虽然很变态,而且喜欢半夜在外面乱逛,但要说能让四个素不相识的女生跟他走,还毫不反抗地跟他轮番交配,似乎也是做不到的。
何弦想想,即使是自己,如果弟弟要她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奉,怕也是不答应的吧,嗯,是吧……“真不是我啊啊啊……”
何声话还没说完,何弦又向他的方向蠕动了几厘米,原本笔直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大腿、小腿之间形成了一个菱形的空当,一双玉足顺着弟弟已经变得湿滑润泽的大肉棒快速上下撸动起来,足弓像小逼一样,把弟弟的肉棒紧紧扣住,由于从马眼已经流出了充分的润滑液,而且何弦的脚掌又非常细嫩,何声舒爽得魂飞天外,话都说不完整了。
“既然不是你,那就奖励奖励你。”
何弦眯着眼睛,露出了慵懒的笑容。
早已熟悉了姐姐反应的何声明白,这是她情欲泛滥的表现。
随之,何弦用双足包住弟弟的大蘑菰头,轻柔又快速地上下左右研磨起来,而玉足的运动又带动了双腿,像杠杆传动一样,将原本在膝上的裙摆掀起,直露到大腿根部。
何声惊讶地发现,姐姐竟然没穿内裤,褪尽了阴毛的小嫩逼毫无遮掩地面对着自己,正在开口笑呢。
微张的逼口泛着一层水光,还流到大腿上,连裙子都湿了一块。
何声记得,何弦的小逼在平时,是闭合得很紧的,真正的一线天,像现在这样阴唇微微张开,而且挂满了露水的样子,只有情欲大动时才能见到。
他一向是个体贴入微的好弟弟,怎么能看着姐姐欲火烧心而不帮着解压呢?
何声头脑里想着,身体可丝毫没停顿,发现姐姐需要大肉棒泄火那一刻,他就抓住了姐姐的脚踝,向左右两边一分,中宫大开,跟着身子往前一送,“噗”
地一声轻响,肉棒就楔进了姐姐的肉逼。
大概是因为何弦已经淫性大发,原本紧得像处女一样的小逼,这时也变得湿滑通透,把弟弟的肉棒一直吃到根部。
不过,虽然何声成功一枪没根,但仍然感到,何弦逼洞内的肉圈儿还是紧紧包裹在肉棒上,好像小嘴儿吸吮着一样。
“嘶……”
姐弟俩爽得几乎同时吸了一口气,方才何弦主动发起的淫戏,讨论昨晚女生被奸淫桉件带来的窥淫感,以及白日宣淫的非日常感,这多重的加成,带来了多重的刺激。
何声稍微镇定了一下,忍过那一刹那几乎要怒射出来的快感,开始在何弦身体里抽送起来。
何弦眼帘微垂,不去看弟弟,贝齿微微咬住红唇,琼鼻却是哼声不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着姐姐原本紧密闭合的嫩逼被肉棒撑开,一条直线的阴唇变成两瓣圆弧,但何声还是被这违反人伦的景象刺激得血脉贲张。
他一边努力冲刺,一边将手绕到姐姐半抬起的背后,去摸索连衣裙的拉链。
善解人意的何弦明白弟弟的意思,虽然已经被干得酥了,连腿都只能勉强盘在弟弟腰间,但还是动了一下身子,让弟弟更方便拉开。
“嗤啦”
一声,连衣裙被拉开了。
何声把从背后分开的两片裙子翻出姐姐身下,何弦勉力配合,将手臂从连衣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弄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
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样子,何弦感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上通头顶百会穴,下到十根脚趾,与阴道里肉棒抽插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彷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啊啊奶头要掉了……啊——”
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弟的腰,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流冲刷着何声的肉棒,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爽到了高潮,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满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直起身子,双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两人四个奶头顶在了一处,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何弦不自觉地松开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间。
何声的大肉棒依然戳在何弦逼里,正好做成了个倒浇蜡烛的式样。
要说“倒浇蜡烛”,也是做爱常见的姿势,但何声这根“蜡烛”
可是非同小可,本来就有十七八厘米长,何弦阴道又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觉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痒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这坏弟弟的坏东西,居然还抵着花心不断研磨,彷佛要破宫而入一样,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简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罪。
何声见姐姐这般动情,不禁又加了几分精神,腰部挺动,一下下撞在花心之上,又将手去捻何弦已经胀硬的奶头,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齐下,只弄得这美人儿姐姐淫血翻腾,口中亲弟弟亲哥哥乱叫,两瓣蜜桃臀儿在何声股间不住旋磨,声声只唤“弟弟操烂了姐姐”。
两人恣意放纵了二三十分钟,何弦终究身子娇弱,腿渐渐软了,臀也旋不动了。
何声见姐姐要支撑不住,遂在姐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何弦会意,撑持着从弟弟身上起来,甩掉早已揉得皱皱巴巴、沾了许多淫水的连衣裙,跪伏到沙发榻上,将小屁股高高噘起,两腿分开,露出已经被操成红嫩小洞、一时合不拢的逼门,等候弟弟临幸。
何声见姐姐摆好姿势,也不客气,两手把住何弦的翘臀,一撞而入,直插得何弦又长吟一声,嘴里叫道:“好弟弟,真要操烂姐姐的逼了。”
何声急着泄精出火,也不答言,把稳姐姐的腰,大抽大送,直插了两三百棒,撞得何弦身子乱颤,两奶齐摇,一对肉梨带着顶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弹来弹去,煞是好看。
何声侧眼看到这景象,不由得兴致大发,肉棒撞个不停,手却从姐姐腰臀上松开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奶子。
只见他左右开弓,只打得两只雪奶左摇右晃,渐染嫣红。
一时间,肉棒在逼中抽送的声音,小腹与臀瓣撞击的声音,手掌抽打奶子的声音,以及何弦婉转哀吟的声音,何声粗重呼吸的声音,混成了一首诡异又和谐的交响曲。
又撞了三五百抽,何声身子突然一绷,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抽打何弦奶子的双手改伸为握,在无法一手掌握的一对肉梨上捏出两个手掌印,下身紧撞几下,一股精液喷将出来,直射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干得不知今夕何夕,这时骤感一股温热的液体撞在逼心子上,刺激得秀颈高昂,长长地吟叫一声,便整个人伏在沙发榻上,动都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