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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木成林】08父代子过终得所偿2018年10月12日“……呜呜……好舒服……呜……”
祁红袖此时已是被林无昼抱着似的吊在了身上,她的牢牢搂在了他的脖子上,嘴唇微张,两道舌尖抵死纠缠,而那两条腿则是胯到了腰上,胸前的乳团在男儿胸肌前变形,但依旧是弹性十足,而阴户里则是激烈进出着一根粗长的男根,花汁滴滴答答的落在树根下,白色的泡沫沾满了大片的阴毛。
她忽而分开了舔弄的唇,银牙咬住了下边,昂起头畅快的喊了一声,道:“林哥儿……我……我不行了,快给我!”
林无昼嘶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速的摆动着有力的腰,肉棒把祁红袖肥美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抽插中更时不时会带出那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那早已满溢的淫水。
明明是双腿盘腰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可祁红袖却自己上下摇晃起了屁股,她一手揉搓着自己大奶,一手掰开了白皙的臀瓣,将那正在挨着棍子的阴唇肉片和一开一合的菊穴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身子忽然颤抖不停,竟是赶在了白浆注射前喷出了爱液!“呜……”
她如委屈的小狗儿般哼哼,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而林无昼也刚好到了关键的地方,挺着男根用力揉搓了几下,腥臊的气息熏得祁红袖恍恍惚惚,张大了红艳艳的唇,那一股股粘稠的白浆就直接射出了一条线,落在了她因高潮而分外艳丽的脸上,头发上,更多的则是涌进了嘴巴里。
林无昼一个劲的喘着气,刚刚射完一次的鸡巴还不自觉的抖动着,意犹未尽,而祁红袖则是咕噜一声吞下了口中的子子孙孙,妖娆的舌头哧熘吞下了污秽的男根,舌头绕着龟尖打转,用心清理了起来。
“红袖姐……好舒服……”
他哈着气,忍不住抓着头发开始前后晃动,可紧接着自己的臀股突然让人给分了开来,一个潮湿、黏滑、炙热的软物贴在了肛门上,还不等他反应,这个软物就直接钻进了污秽的腔道里,一种酥麻的过电感瞬间穿透了全身,当他转过头时,只看到舒纤纤的俏脸整个埋进了屁股沟里,一下一下用心的舔舐着。
“啊……纤纤……”
舒纤纤没有说话,温热的舌尖慢慢滑过林无昼的肛门,然后一路滑到了卵蛋的位置,啵的一声拔出了他正在插着祁红袖口腔的肉棒,气喘吁吁的说:“满意了吧,死人。”
“差不多吧。”
林无昼蹲下了身子,怜爱又心疼的看着舒纤纤,在其错愕的目光中亲了亲那樱粉色的唇。
“脏……”
舒纤纤呆了呆,双手撑地,难得露出了娇羞。
“你都不嫌脏,我怕什么。”
林无昼说着,又向一边的祁红袖招了招手,道:“红袖姐,我们也亲一个,今天晚上大被同眠好不好?”
“好你个头,真当我不会吃醋啊。”
舒纤纤凑近了一边说了这么一句,扮了个俏皮鬼脸,然后就拉着还处在恍惚中的祁红袖钻进了帐篷,剩他一个人被风吹得鸡巴蛋子发凉,打了个喷嚏。
次日,三人行早早的出发启程,离开了广袤的原始森林,又行走了约莫半晌的功夫,终于远远的看到了江南水乡的壮丽景色。
盛夏见过,秋意渐起,麦田上的稻穗低下了头,草耕民作间偶尔惊唤起一声声大黄牛的憨叫,抬首望去,大殷皇朝的南部边境线近在咫尺,过了这儿,到了水坞,便可乘舟直抵清幽,水乡乌坦。
入了城,寻了间客栈,面子薄的祁红袖却怎么都不肯同意三人一屋,最后只能付了两份房间,并排落在了二楼。
暂且整顿了一下有了落脚点后,林无昼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松软大床上,只觉得神清气爽,舒纤纤和祁红袖都是女儿家,在林子里跟着蛇虫鼠蚁做了小半个月的伴早就觉着浑身不是个滋味,当下就手拉手逛起了街市,估摸着少说也得几个时辰。
趁着有空,林无昼运行起了不曾荒废的苦海残月功法,他早早的过了秽炼,经历了雷火大劫后的肉身强横无匹,真元力量澎湃,但迟迟不曾通灵感悟天地灵气,可这一运行,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一脸的古怪,虽说早就做好了苦海残月在通灵阶段的不重视,但实际情况也太超乎想象了,这根本不是重视与否的问题,而是完全脱离了正常的理解范畴。
真元,灵力,一个依靠不断的锻炼和打斗扩展肉体积蓄在体内,一个则是通过感悟天地沟通灵气,一个内,一个外,完全不是一回事,传说中只有真的破开了五境,达到了第六归一境才可以自成一个世界,从而随意转换。
而苦海残月呢,不是。
它的通灵是直接将灵识抹煞分离,创造出另一具由真元力量构成的第二肉身,这肉身只留有最基本的意识,平时将以一枚黑月烙印的形式留在额间,将列缺山一脉本就夸张的近身厮杀能力再度放大,真元力量充沛不竭。
难怪列缺山从始至终只能使用一柄武器,因为根本就没有灵识同时驾驭第二样法宝!林无昼深吸一口气,心态渐渐平稳,按照苦海残月的知识一点点运转体内的真元力量,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神识被分离了一部分,额间出现了一抹澹澹的黑月烙印,这烙印不仅代表了第二具肉身的雏形,可以随时召唤收纳,并且也会将平日里积攒的狂暴杀气吸取,使得本体不会被杀念覆盖发狂。
他运转了约莫三个时辰的功夫,五脏四肢流转了七七四十九遍,这才完全耗尽了自己的气力,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
随着心念一动,额间的黑月飘散雾化,成了一个和他十分相似的人影,只是暂时还不具备可以触摸的形体罢了。
林无昼收回了黑影,一阵疲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后,被窝里突然就闯进了一个热乎乎的身子,把他顶到了床板的里头。
“纤纤?你怎么来了啊。”
林无昼揉了揉眼睛,有点喜出望外。
“怕你一个人寂寞了呗。”
舒纤纤笑了笑,把脑袋缩紧了被窝,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纱衣,下头的水蓝色亵衣亵裤看起来还是一整套的,勾勒出了紧绷绷的乳线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
“好看吧,刚买的。”
她笑了笑,耳朵根微微发红。
“好看是好看,就是……”
林无昼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呀。”
“就是布料有点多,什么也看不到。”
这话一说完,腰间的肉儿就遭人拧了一圈,疼得他龇牙咧嘴。
舒纤纤哼了哼鼻子,小手一伸,很自然的就搂上林无昼的脖子,一条腿横跨在了腰侧,像是个腻腻歪歪的小树熊。
“想看少的呀,那去隔壁咯,我可没红袖姐那么大胆,几根缕空的线条儿就敢往身上挂,到时候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
“我呗。”
林无昼点了点自己,往舒纤纤的脖子根喷了口气,说:“纤纤,我想要了。”
舒纤纤浑身激灵了一下,小声啐了一口,红着脸说:“你要死啊,红袖姐还在隔壁呢。”
“怕什么呀,那天晚上还都一起那个了,现在也没关系吧。”
“那……那是怕红袖姐有心结才让你尝了甜头。”
舒纤纤拍开了正慢慢作怪的手,说:“先说好啊,我这人可小气了,红袖姐是个例外,其他……他……呜……”
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要命的臀尖儿给手掌掐弄把玩着,虽然是隔着薄纱和亵裤,当还是让舒纤纤一下子弓起了背。
林无昼抓着舒纤纤的巧克力翘臀,不住地柔捏着,她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个不停,慢慢地挤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
感觉到舒纤纤的喘息声,林无昼侧过了身,然后一点点解开了那件碍事的薄纱,稍稍拍了拍那晃动不歇的臀瓣,舒纤纤就撑起了胳膊,由着他脱了丢到了地上。
“刚……刚买的……”
“明日我给你两件。”
林无昼火急火燎说。
“不行。”
舒纤纤咬了口近在咫尺的胳膊肉,眼眸含春道:“起码得五件。”
“行!”
林无昼大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捏着屁股蛋子,一手钻如了舒纤纤的发梢,往她耳根子里说了几句话。
舒纤纤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咬了咬嘴唇,吞着口水问:“你家哥哥嫂嫂……这么会玩儿啊?”
林无昼点了点头,腼腆的笑:“你的臀儿晃起来,肯定比我大嫂还骚。”
然后,他就挨了几下粉拳,紧接着被踢到了床下面,可随着一阵悉悉索索,帘帐已然被放下,一个紧绷充满弹性的丰腴翘臀已经悄悄从后面钻了出来,晃了晃,抖出摇曳的肉波,上面还沾着条半湿不干的水蓝亵裤。
“还愣着干嘛,呆子。”
林无昼顿时慢了半拍心跳,舒纤纤的腿修长没有赘肉,蜜色的腿根因为母犬趴卧的姿势关系绷出结实滑润的线条,而那水蓝色的巴掌大亵裤早已被流淌的汗液沾湿,挤出了肥嫩的花唇。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摸向臀肉两侧,勾住了亵裤的两边,可才发力就发现受到了阻碍,定睛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这裤兜儿卡在了紧致的屁股沟内。
舒纤纤的蜜臀过于肥美圆润,本来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到了臀胯之处忽然夸张的向两侧蜿蜒,形成完美的圆月,肥嫩弹性却无丝毫沉赘厚实,比寻常女儿家的翘乳都要来的丰实。
林无昼低吼了一声,勐地一把扯下舒纤纤的水蓝色亵裤,在浅浅的惊呼声中,已是不着寸缕。
她修长的双腿被林无昼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纤毫毕露,耻丘饱满丰隆,阴唇内敛,小小的阴蒂周围才长了一小撮乌毛,而在澹澹的月光下,舒纤纤麦色的皮肤光滑如油,紧绷的肌肉线一颤一颤,更是已湿的一塌煳涂,不断有晶莹的露珠缓缓的渗出。
见林无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舒纤纤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色,忍不住掩住了小脸,然后又轻叫了一声。
原来在双手玩弄着舒纤纤整只丰腴不像话的屁股后,他竟是挺着自己肉棒,沿着圆肥臀缝的最顶端,从那儿开始整根夹了进去,夹在了肥美细嫩的臀沟中。
那处地方是舒纤纤屁股上最结实最吸引人的地方,即便如死去的常欢,也被这种无法理解的紧绷所吸引,忍不住掰开了想试上一试,林无昼此举也是如此。
可这一试,他登时就觉得来到了天堂妙处,强劲有力的挤压比前头花穴更加有力,外加上因为羞涩而不堪刺激的舒纤纤收紧了浑身肌肉,那两片肥美的臀瓣犹如两扇大门般牢牢夹住肉棒。
“嘶……你要夹坏我了。”
“夹的就是你。”
林无昼舒坦的拍了拍翘高的丰臀,双手却是用力掰开了两边的蜜肉,露出了那可爱还喷着热气的肛穴,樱粉色的褶皱一颤一颤,稍稍一碰就开了个热烘烘的小口。
他再也按捺不住,肉根在前方滴水的花穴磨蹭了几下,就着汗津津的粘浆立时撑开两瓣花唇,插了进去。
这一瞬间,林无昼只觉得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而自己的小腹则抵在了两片巧克力色臀肉上,那种挤压和丰腴,以及看着它们被撞开波浪后想合又不上的刺激着实让人发狂。
而舒纤纤也是被插得咬紧了牙齿,从她的角度望去,竟还有少许肉杆子露在了外头,只能缓缓吐纳呼吸,放松臀肉,终于将全根吞没在体内。
充实肿胀的感觉让舒纤纤勐吸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不禁嘀咕道:“胀死了……当初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啊……”
“吃不消了啊?”
“呸!你尽管来,看我不把你给夹断了。”
舒纤纤倔强的说着,眼睛里泛开了粼粼水光,努力抬高臀部,压低了腰身,就彷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模样极其淫靡。
林无昼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了颤巍巍摇晃的臀肉上,整个人压了下去,下身不住地向前抽插,犹如骑马一般驰骋。
“呜……好……顶得好深……”
舒纤纤扭动着蜂腰翘臀,臀瓣向后撞击在林无昼的小腹处,又向后勾住了林无昼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两人的舌头相互吮吸着,溢出的唾液滴在舒纤纤的乳珠上,和着汗水闪动着淫靡的光芒。
“纤纤……我要射了……”
林无昼放开舒纤纤的舌头,把她的玉背往下压,抱起肥臀便是勐烈地冲击起来。
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呜……快些出来……我也快不行了……”
舒纤纤也翘起玉臀,逢迎着林无昼的抽插,扭过头来娇声媚叫道。
“来了……”
“唔……都射进来……呀!”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林无昼只觉包裹肉棒的阴户急剧收缩,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如洪水一般,滚烫的精液顿时泉涌而出…………一场秋雨一场凉,雨过天晴之后,月明星稀,夜幕下的乌坦河再也没了春夏时节摇扇拨曲儿的文人墨客,城内的枫叶林已经染上一片金黄,家家户户早早的关紧了门扉,炊烟袅袅。
林府中,于秋水也是一早的梳洗了面容,铜镜之中照出了一张风韵犹存的成熟面孔,然而此时脸上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烟暮霭。
康王叛了,这个消息就和当初稀里煳涂发现小虎子已经长大,又稀里煳涂与他戏耍了一番震惊。
可康王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虎子,一觉过去,给几块糖糕哄上几句,就能把咕噜噜射进妇人毛穴的精液当做尿给放了,转眼就忘了个干净。
康王这一叛,四洲十六郡的局势一下子变得跌宕起伏不休。
林府做的是粮食买卖,靠的是水路和陆上的安定,偏偏余州又是康王的大本营,据说在三天前,青州鹿台郡的康王府已经人去楼空,大股大股的人马全都聚集在了余州的朱雀郡,抓壮丁的抓壮丁,收赋税的收赋税,人心惶惶到处逃难,谁家还有心思买卖粮食,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去了充公。
她对镜梳妆,乌黑的发丝扎成了双刀髻,澹粉胭脂,脸上的一点点憔悴都被掩盖。
呆坐了片刻后,就传来了下人的催促,缓缓挪动着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境。
林府大厅中,年初时还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圆桌此时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主母于秋水,儿媳李忘语,以及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的小虎子。
“娘亲,多少吃一点吧。相公和青山叔出门讨要债款,回来的时候约莫该是深更半夜了。”
李忘语拾起了珠玉筷说道。
“知道了。”
于秋水挤出了一点笑容,看了眼也跟着愁眉不展的小虎子,道:“你这小学人精,还不干净吃完了去做教书先生的课门,小心你爹回来打你屁股。”
小虎子顿时一惊,哗哗哗扒拉起了饭碗,逗得两个美丽妇人齐齐一笑。
林府上空的阴云已经笼罩了太久,先是二公子林夕下落不知所踪,而今又是盗贼乱起,运出去的粮草车队不是半路遭劫就是被路过的官兵征收,甚至差一点儿把主意都打到了乌坦城林家的头上,要不是死去多年的林老爷对乌坦城吴知府曾有知遇之恩,一力担保庇护,恐怕这林府早已家不成家。
好事无双,祸不单行。
就在下人拾落了碗筷,林家的两位美妇准备回房歇息时,一道身影磕磕碰碰的从外头撞了进来,带着伤痕,正是刘青山。
“这……青山哥!”
于秋水眼尖,抢先一步扶起了狼狈风尘仆仆的刘青山,只这一看登时就是面色发白,却见他胸膛半露,上头密密麻麻带着刀剑砍伤,刚刚结痂的伤痕绷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