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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斯伯丁接过复印纸，笑了起来。
“见过，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尽管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她们身上有更多的肉，肉越多，干起来就越爽，欧耶、欧耶！”
杰西卡看着斯伯丁恶心的动作，皱起眉来。
小丑斯伯丁见状，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嘴黄牙。
杰西卡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想要揍人的冲动，说道：
“听着，斯伯丁，我们只要你回答问题，不要说些不相干的，尤其是你的性生活，听到了没有！？”
小丑斯伯丁连忙点头。
“明白、明白。”
罗夏眯起眼睛，在一旁说道：
“别说废话了，我只想听到事实。”
“啊？”
小丑斯伯丁愣了一下。
罗夏眉毛一挑，眼前的家伙明显是在装傻充愣，他盯着斯伯丁问道：
“你都看到了什么？她和谁在一起？去了什么地方？”
小丑斯伯丁发现罗夏脸色不悦，连忙摆手道：
“长官，我不知道！真的！她只是和三个愚蠢的孩子们一起路过这里，顺便到博物馆里看了看，然后问了一堆愚蠢的问题。”
“关于什么的问题？”
“哎……”
小丑斯伯丁晃着头，叹了口气，“是关于“撒旦医生”的愚蠢问题。”
罗夏眯起了眼睛。
“撒旦医生？”
小丑斯伯丁耸了耸肩，缓缓地说道：
“是本地的一个传说，昆庭·奎尔、撒旦医生，杀人犯、虐待狂、手术高手。奎尔是一个实习医生，以前这里有座威娄精神病医院，本地人称那里为“哭泣的威娄”，因为那里有没完没了的痛苦哭声。在那里，通过脑部手术，奎尔相信他能创造一种“超级人”，于是他就在精神病人中进行试验，直到事情败露，公正的审判到来，他被带走并绞死在一棵歪脖树上。可是，第二天，他的尸体失踪了，直到现在还没有撒旦医生的踪影，但谁知道以后呢？可能他还在这个小镇里吧……”
杰西卡在一旁喝道：
“我们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对这个故事感兴趣！”
小丑斯伯丁撇了撇嘴，“他们之中有一个愚蠢、好奇的男孩，非要想去看看那棵吊死撒旦医生的歪脖树，我告诉过他，应该把它忘了，但他跟我说，来吧，我活着就是为了这些……我当时烦死了，没有办法，就给他画了一张地图，是前往一个叫做“朽木”的农场，反正随手瞎画，只要能打法走他们就好了。”
“他们去了“朽木”农场？”
“我不知道……”
小丑斯伯丁摊开手，摇了摇头，“我猜那些愚蠢的孩子可能正在四处打转，迷失了方向吧。”
罗夏问道：
“没有别的吗？你都想清楚了？”
小丑斯伯丁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
“长官，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待得时间很短。”
“那就把那张你画给他们的地图再画一遍。”
“好的，好的！我马上画。”
小丑斯伯丁连忙拿起便签纸和签字笔，边画边说：
“顺着路向上，这里右转，左转，穿过这里，向下……就是这样，长官画好了。”
罗夏接过便签纸看了一眼，便招呼杰西卡离开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