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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查多久？
不知道。
到底能不能查到？
不知道。
查出来了，又能不能得到最终答案？
还是不知道。
啥都不知道，那还查不查？
查，往死里查！
我和姜右回栖凤楼喝茶。
……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算暂告一段落了。
其实真要彻查，自然还有很多方法，但由于这并不是什么公案，主要是姜右与穆家之间的私人恩怨，且恩多于怨，手段并不适宜太过强硬。
还是喝茶好。
“嗯？她们还在打？”姜右略略讶异。
“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打过马吊。”我笑道。
“那你呢？”姜右问。
“我也没打过。”我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推开窗，窗外阳光普照，鸟语花香。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姜右问，“难道就在这里等？”
“好主意。”我晃脑道。
“太浪费时间了。”姜右摇头道。
“你很赶时间么？”我悠然道。
“要说赶时间，你应该比我还赶才对。”姜右道，“别忘了，鹰神宫这个大麻烦还等着你去应付。”
我闭目不语。
“你该不会是……因为想不到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躲在这里偷懒吧？”姜右道，“不光我这件，鹰神宫的事情也是！”
“还真让你猜对了。”我睁眼道。
“这种时候，你就应该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整天躲在屋子里，无论过得多惬意，这脑袋总是转不过弯来的。”姜右劝说道。
“有道理。”我道，“那你说说意见？”
这一下，姜右就好像拿到了尚方宝剑一般，瞬间打开了话匣子：“要我说，事情其实很简单——谁在这件事里获益最大？当然是穆远声！幕后黑手八成就是他！不过，这小子现在成了穆家的家主，要是直接查他，事情也很难办……幸好，这种事情他不可能自己出面，肯定另有办事的人，而这个办事人的身份也很好猜，九成就是管家！我们直接去找管家，离真相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姜右一口气把话说完，喝了口茶。
“挺好。”我欣然道，“就照你说的办。”
“真的照办？”姜右有些意外。
“你好歹也是武林新星，换个戏台就是老倌般的存在，对自己应该有点信心。”我笑着端起茶壶。
倒！
若干时辰之后……
“姜少爷，恐怕我们穆家并不欢迎你。”小黑屋内，管家冷冷道。
穆振，本命张振，早年落难时被穆老太爷（穆老爷子的父亲）所救，后改姓加入穆家成为管家，至今已有三十八年。
甚至可以说，在穆家的声望，穆振比穆远声这个现任家主还要高。
“振叔，我这次来就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姜右诚恳道，“我和大少奶奶之间，实在是清清白白，尤大那晚在灵堂看到的，完全是误会……”
鉴于穆管家的特殊地位，姜右一上来就把姿态放得极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