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淫行】(7)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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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酒楼半掩着门,丁白缨一身素色衣衫静坐在大堂,她手抚着桌上刀,眼神却迷离的眺向远方。
丁泰握着狼牙棒,他腿脚还有些别扭,不过一想到今天就可以向那暗箭伤人的沉炼复仇,他就觉得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你们让我做的事,我做了。”
沉炼挎着刀走进大堂,他双眼死死盯住丁白缨。
“那把火我看到了。”
丁白缨却是低着头不看他。
“北斋呢?”
“抱歉。”
丁白缨一抬手,丁泰丁翀带着一众伙计就将沉炼围了起来。
沉炼环视四周,他看见丁泰那张充满复仇快感的脸,看见了一双双充满杀意的眼睛。
最新找回“郭真是被你灭口了吧,没想到他做过内官监的掌印太监,他在皇上坐的船上动了手脚。差点害死了皇上。”
丁白缨站起身来,她将刀握在手中冷声问:“你想怎样。”
“监造纪要在我手里,我要拿它换北斋那姑娘。”
“那姑娘不在这……”
沉炼打断她的话:“你和她是一窝贼,你拿不了主意,叫你主子来见我。”
丁白缨脸阴下来,拔出一尺雪亮刀刃。
沉炼也不在意丁白缨赤裸裸的杀意,从容吐出一句话:“我若是死了。那册子自会送进镇抚司。”
丁白缨收刀入鞘,她开口道:“你可以离开了。”
沉炼笑着看了看周围,门口几个伙计后退半步为他让出一条路。
他什么都没说,扶着刀,昂首阔步的走出大门。
“师傅,就这样放他走?”
丁泰目送沉炼远去,这可气的他不行。
这时,北斋从楼上一间客房推门而出。
“我去吧,找机会偷走那本监造纪要。”
“姑娘……这……”
“一切为了信王殿下,不要再说了。”
北斋坚定的看着丁白缨:“去找一匹马,趁他还没回去,先把我送到沉炼的家。”
“翀儿。”
丁翀闻言,便从后院马厩里迁出一匹马。
“你送姑娘去沉炼的家,然后立刻回来。”
丁白缨吩咐完弟子,她对北斋说道:“我这就回去禀报明公,姑娘千万保重。”
沉炼推开屋里门,却发现床榻之上坐着两个人,一人正是北斋,另一人却是南镇抚司裴纶。
“沉兄,裴某等的好辛苦啊。”
裴纶将杯中茶一饮而尽,露出笑脸同沉炼打起招呼。
“你回来了。”
北斋见沉炼看向自己,连忙起身下床向门外走去。
“没想到嫂子长的如此美貌,沉兄好福气啊。”
北斋走到沉炼身边,却是听裴纶在后面瞎嚷嚷。
她对着沉炼强笑道:“饿了吧,我去街上买点菜。”
“买什么买,下碗面就够了。”
沉炼一手攥住北斋胳膊,目光里透露着威胁的凶光。
一柱香后,裴纶哧熘哧熘吃完面,将碗筷放在桌上,舒坦的长出一口气。
沉炼在他正对面眼神冰冷的看着,而一旁的北斋则频频端起茶杯眼神慌乱。
“裴兄,不够吃的话锅里还有。”
“够了够了,说正事。”
裴纶掏出块绢布擦擦嘴:“郭真公公的桉子有眉目了。兄弟以为,有趣的很。”
“有趣?”
沉炼不解的问道。
“郭真去金鳞楼,是赴约。”
裴纶掏出烟枪点上火撮了一口。
“给郭真驾车的小内官说,有个俊俏少年在门口等郭真,也就是说郭真死在酒肆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设局杀他。”
说罢,裴纶从怀里掏出一份信纸,从桌上滑给沉炼。
“明时坊金鳞楼专候公公——北斋先生。”
“北斋?”
坐在沉炼旁的北斋攥紧裙角。
“错不了,那少年……就是北斋。”
裴纶叼着烟枪笑了笑:“看来,郭真和凌云铠的桉子,这北斋是关键便。”
沉炼握住北斋战栗的手,给予她一丝慰藉。
“兄弟这次查北斋画作,还真查到尖货了。”
裴纶目光不善:“永安寺的净海和尚说……这和尚你认识吧?”
沉炼抽回握着北斋的手:“认识。”
“那和尚说,沉兄收了北斋不少的画呀。”
沉炼满脸阴霾:“净海在哪?”
“诏狱里押着呢,只要沉兄一句,他是诬陷,那兄弟立马替你料理了他。”
裴纶吐了口烟,他死死地盯着沉炼:“如果不是,那就交出北斋画作。那和尚说,大人和他是朋友,”
“你这是要构陷我与北斋同谋!”
沉炼怒道。
“呵,有没有这回事,你心里清楚。”
裴纶下了床,他整理整理衣服,径直向外走去:“看来,朋友二字,在你这一文不值。”
沉炼沉默片刻,表情变得扭曲,他拍桉而起,追了出去:“裴纶!你是诚心跟我过不去?”
“我就是跟你过不去!”
裴纶一把拽住沉炼的领口:“裴某在锦衣卫上下就一个朋友--殷澄,而你杀了他。”
沉炼一时失神,转眼间裴纶已经走远。
他心中愤懑,回过头开,却看见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北斋。
“给我进来,你这在找什么?”
卧室里,沉炼的箱柜全被打开,地上扔满了书画。
北斋破罐子破摔:“我在找监造纪要,你把这东西给我,我放你出城……啊……”
北斋捂着脸倒在床上,沉炼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了,竟然救下你这么个谋害皇帝的反贼,今天我定要你说出真凶,换取大大的功名。”
“不要……放开我!”
北斋挣扎着她蹬踢沉炼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片刻之后,她还是被扒去了身上衣物,不着片缕的躺在沉炼床上。
“说,是不是你女扮男装,是不是丁白缨杀的郭真?”
沉炼青筋暴露的手捏着北斋白嫩的雪乳,他毫不留情,也不会怜香惜玉。
“疼……嘶……”
北斋看着自己娇嫩的乳房被沉炼大手捏的一片青紫,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啊……我……不知……道”
沉炼一拳打在北斋小腹,打的她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酸水,蜷缩起身体像只煮熟的大虾。
“说!快说!”
“是,是我!”
北斋抽噎着说道:“是我男扮女装,约郭真到金鳞楼,然后让丁师傅出手杀了他。”
沉炼拽住她头发,逼北斋看着他的眼睛:“说!幕后主使是谁。”
“没有。没人指使,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北斋眼泪还顺着脸蛋往下掉,但她却一脸倔强,咬牙坚持着。
“呵,你的嘴还挺硬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沉炼将北斋扛在肩上,他转动机关,床铺下出现个地道入口。
“啊!!这!!”
北斋手足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她看见,黑漆漆的地道中间挂了个人。
那人全身赤裸,身上散发着汗味血腥味精液和淫水的骚臭味。
她的眼睛被条黑布蒙住,嘴里塞了条红色罗袜。
粗糙的绳子深深勒进她丰满的胸脯。
她的身上伤痕密布,有鞭子抽打的血痕,有蜡烛烫伤的蜡痕,她的乳头扎满银针,她的双穴分别插着绣春刀的刀柄和刀鞘。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这样被手脚绑在一起,被绳子吊在半空中。
若不是胸口还有略微起伏,跟尸体基本没什么两样。
可北斋却认出了这个饱受折磨的女人的身份。
她嘴唇翕动,哆嗦着呢喃道:“王……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