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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镜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反应，殷漓整个人已然愣住，缓缓拿开一向用来供奉祖师的八卦镜，视线复杂看着唐落羽。
“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落羽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朝外走去：“不想教就不教，搞什么故弄玄虚……”
殷漓神色变了再变，终是追了出来一把拉住唐落羽正色开口：“不是我动手脚的。”
看到一向轻佻的殷漓一脸正色，唐落羽心里微微一动：“那是怎么回事。”
“我这么给你说吧，除了三年前我住处遇袭那次，祖师爷从来没有显过灵，今天是第二次，我供奉了他整整十年，他第二次显灵。”
唐落羽看出殷漓不像开玩笑，泯了抿唇：“那……刚是怎么回事？”
殷漓盯着唐落羽的面孔，须臾，沉沉开口：“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你是阴邪，祖师爷不受你的香火……”
唐落羽顿时挑眉：“什么阴邪，我怎么可能……等等，那第二种呢？”
殷漓的神情更加不解：“第二，那就是……祖师爷受不起你的香火，简单来说，就是他不敢受你的香火！”
他刚刚已经用真正的法器证明了唐落羽绝不是什么阴邪，那就只能是第二种解释，可是，为什么……祖师爷会受不起唐落羽的香火。
唐落羽弱弱的说出了一个可能：“难道因为我是人民警察，代表着千千万万的人民……？”
接着便在殷漓一副“你白痴啊”恶寒眼神中住嘴。
看出来今天是没有学艺的可能了，唐落羽耸耸肩：“那我先回警局了，你回头跟你家祖师爷沟通沟通，看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殷漓顿时黑下来的面孔，唐落羽嘿嘿笑着缩了缩脖子：“那我先走啦。”
“我送你吧！”殷漓转身拿过车钥匙。
一路上，殷漓都眉头紧锁，直到到了警局门口唐落羽要下车时，殷漓才开口了。
“看来不能通过拜祖师学艺了，不过我们可以考虑别的办法……”
唐落羽连忙问道：“什么？”
接着她就看到殷漓烧包的桃花眼里媚的溢出来：“比如，我教了你门内秘法，你无以为报，决定以身相许啊之类的……”
唐落羽下车狠狠关上车门：“滚！”
殷漓撇撇嘴踩油门离开，留下一句话：没良心的臭丫头！
“他……是什么人？”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唐落羽回头就看到了许洋。
他依旧显得很憔悴，不过比前两天已经好多了。
“一个朋友。”唐落羽缓缓开口，接着便是低声告诉许洋：“那个色鬼已经被这个朋友杀死了，你不用担心，以后不会有事了。”
许洋顿时愣住：“他是道士？”
唐落羽有些无奈点头。
任凭谁也不会把整天开着烧包大红跑车，穿的跟孔雀一般的殷漓跟道士联系起来。
许洋深深吁了口气，他知道唐落羽不会说假话，她说灭了那就真的是灭了那只色鬼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
“对不起！”唐落羽看着许洋缓缓摇头：“我知道不怪你，可是……对不起，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在亲眼看到那些之后，抱歉……”
看着许洋落寞的神情，唐落羽垂眸从他身边走过去。就在这时，小张从里面匆匆走出来。
“落雨你在这里啊，赵队到处找你呢……”
唐落羽微愣：“怎么了？”
“又有一个自杀了，那个学校，同一栋楼，这周已经第四个人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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