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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闻人恒皱眉，柳乔心有些打颤儿，她其实是有些惧怕闻人恒的，说不清楚的那种惧怕。
也许是因为他成日冷冰冰的吧！
心知闻人恒可能会不喜，但是到了这一步，便退无可退，柳乔也不想退！
“求您收我为徒！”见闻人恒不说话，脸上看不出喜怒，柳乔又重复了一遍。
她表面上虽表现得镇定，内里却发了虚汗，她甚至还听见自己的心里在一下一下的打着鼓。
闻人恒这才把视线放在柳乔身上，原本黑瘦得像个小子的小女孩，进来谷中一个月，倒是干净了许多。
“我现在无意收徒。”
闻人恒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说，绕过她离开，衣袂翩跹，划过一抹优美的弧度。
柳乔早就预料到闻人恒不可能会这么简单的同意，也没有多少失落，甚至松了口气。
至少闻人恒并没有因此不高兴不是吗！
柳乔站起来，无意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云临霜，她对他笑了笑，“临霜大哥！”
云临霜并没有多大表情，他只是“嗯”了一声，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刚才她下跪请求闻人恒收她为徒的那一幕肯定是被云临霜看到了吧！不过柳乔倒没太多想法，看到就看到了。
这件事过后，柳乔每天除了做好自己要做的事，帮忙云临霜照料药草之外，又多了一项——寸步不离的跟在闻人恒身边。
闻人恒渴了，她便给他端茶倒水；闻人恒饿了，她便递上包子馒头（没办法，她不会做糕点）；就连闻人恒去茅厕，柳乔也要站在外面守着······俨然就像是闻人恒的贴身小丫头。
对此，闻人恒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不为所动。
柳乔看上去无畏无惧，越挫越勇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也是生过不少次退意的。
闻人恒太过冷漠，周围的事物根本影响不到他，柳乔怀疑她这些天所做的是不是无用功。
不管了，不管了，这么多天都坚持下来了，她决不能就这么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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