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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脑袋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扭过来：“我是不是很笨？”漂亮的圆眼睛分明写着：敢说我笨我咬你。
“……”孟安诺从善如流：“不笨。”
女孩子不满意，“举例说明！”
孟安诺喂了一小口水，举例：“能在销售部这样高强度压力环境下适应下来，智商掉线做不到。”
连连伸出一只小爪子在孟安诺肩膀上拍了拍：“有眼光。”说完站直身体，猛灌了一大口果汁，漂亮的圆眼睛微翕：“能在连家三代大教授跟前，不后退，不怯场，除了脸皮厚……”女孩子眨眨眼，“……还是脸皮厚！”
孟安诺：“……”
“谁脸皮厚？”李劲走进来听到后面几个字。
“没谁，”连连吐吐舌头，“经理，安诺，我回座位。”
“聊什么？兴致不错。”李劲打开咖啡机。
“没什么，”孟安诺将连连遗落在操作台上的手机捡起来，“我去做事。”
“等等。”李劲叫住她。
孟安诺转身面对李劲。
“丽丰的单子作废了。”李劲看了眼咖啡机，目光回到孟安诺雪白的小脸上。
孟安诺静了片刻，说道：“为什么？”
李劲两手插在西装裤裤袋里，向后靠着茶水间操作台：“黄复立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前一周，丽丰被人秘密收购。对方到手后没有运营，直接重组出售。前后不过一个多月时间，丽丰荡然无存。”
孟安诺问道：“收购方是谁？”
李劲道：“不清楚，对方借了壳。来谈合同违约问题的律师口风也紧，估计是丽丰的竞争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