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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重复了好几天这样的生活。
这一天，却很不一样。
女人先是带她见了那个这几天经常来她家里的男人。
“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你。”男人眯起眼睛，意有所指的说。
女人好似听不懂的样子，只跟他打哈哈：“都是一家人，像也是应该的。”
接着她推搡着囡囡，让她和男人打个招呼。
“来，矜曼。快叫‘吴叔叔好！’。”
囡囡却没有说话，只一个劲的后退。
“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外甥女，杨矜曼。这孩子刚从乡下回来，有点怕生。”
女人满脸抱歉的对男人说，背地里却在掐着囡囡后背上的软肉。
“我再说一遍，叫‘叔叔好！’。”
“叔…叔叔好！”
男人蹲下来，想摸囡囡的头，却被囡囡躲了过去。
他放下手，起身，有些可惜的道。
“看来矜曼不太喜欢叔叔啊！算咯，叔叔走吧！”
这话自然又让女人不满，她加重了掐囡囡的力道，只道囡囡忍不住叫了一声，才松开手。
“快给吴叔叔道歉！”
“吴叔叔，对…对不起！”
男人这才放过母女俩，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抽了起来。
“带她换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们。”
……
女人让囡囡换上了一条红色的公主裙。
众人一路到了一个驻扎在脏乱的楼道里的办公室。
一个中年油腻大叔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上。
瞧着男人果真带了一个女孩子来，有些惊喜的搓了搓手。
“脱掉外面的衣服。转一圈。”
囡囡不愿意，一个劲的摇着头，紧紧的揪着身上的小洋裙。
女人不耐烦了，一巴掌扇过去，打的小姑娘半边脸都是通红的掌印。
她强硬的脱除了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掰着她生硬的转了一圈。
囡囡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也忘记了反抗。
那个大叔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管，也就没说什么。
然后，那个大叔又挑了件裙子，让女人给她套上。
“很好，小姑娘，来摆个好看的造型。叔叔给你拍照。”
说着，大叔就拿出了相机，而囡囡却又一次退缩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只是本能的在害怕。
小时候，她常听村头王婆说，有个黑匣子，只要一眨眼，就可以吞噬人的魂魄。
而大叔手中的相机像极了王婆口中的黑匣子。
所以，她很害怕那个东西。
但她却没有选择向女人求助，因为她知道，求助只会迎来更加暴力的镇压。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囡囡仿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对她说，“还是我来帮你吧！”
那个声音很悦耳，约莫是个18岁的小姑娘。而囡囡则很快便沉溺在了黑暗之中。
她知道此时大概在发生着什么，却不知道详细的内容，也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而外界却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仅一瞬间，她的气质便完全变了。
她不再畏畏缩缩，而是昂起头，挺着背，直视着摄像机。
那眼神中，傲慢且带着一丝不屑，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拍摄进行的很顺利。中年大叔留了女人的电话号码，便于日后合作。
临走的时候，大叔好心的提醒女人。
“那孩子看着也太瘦了，给她多吃一点。”
而后，他善意对囡囡笑了笑，
但囡囡却偏过头去，没有理他，只是眼中却流露出对他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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