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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临走前，她心里还是有点蠢蠢欲动。
要是成了至尊的妻子……
四舍五入，她不也是至尊了？
这个攀关系的时代，确实是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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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师。”
“见过季大师。”
“多谢季大师今天出手相救。”
季川穿上防化服走出大楼，迎面就看到一群联邦探员，还有圣三一学院的学生，对他深深鞠躬致意。
“人类超凡者社会，也是以强者为尊。如今你在他们眼里，是五阶的顶级超凡者，堪比圣人的存在，亲手解决了一起高危级的神秘灾害，有这个态度不奇怪。”唐绫在他身边附耳说道。
季川明白了，顿时挺直了腰板，双手负在身后。
装高冷，装高手。
他向着众人颌首致意。
医疗队从楼上下来，抬着被已经昏厥过去的楚成风。
那位倒霉的井上和彦也被抬了下来，盖上了一层白布。
众人对着他的身体默哀致敬，悼念这位死去的烈士。
“这种事情，在超凡者的世界里时常发生。”
唐绫轻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牺牲者会更多，但石原藏之介却觉得，我们都只是一群虚伪的伪善者。”
季川摇了摇头：“真矛盾啊。”
石原藏之介的视角里，人类超凡者都是一群不择手段的混蛋。
而这些人类超凡者，又会为了这个世界牺牲自己。
谁对谁错，也不好说。
“你怎么看这件事？”唐琳认真问道。
至尊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尤其重要。
“没啥看法，很多事情本来也不是非黑即白的，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我就想做个俗人，贪财好色。”
季川耸了耸肩：“有事没事都别来烦我就好了。”
“你可是至尊。”唐绫委婉提醒道。
季川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要他还是至尊，这些事情早晚有一天会找到他的头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些普通人有事没事还求神拜佛呢。
而且他这个深渊的神明真实存在，还有的安生？
“那就等我掌握了这股力量以后，把深渊和现实世界彻底割裂，大家各过各的。”季川的想法简单粗暴。
唐绫心想那再好不过，不过还是多说了一句：“在芬巴拉女巫的预言里，你最后可是会毁灭世界呢。”
季川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
唐绫沉默片刻：“现在不会。”
“就像你们说的，我可是至尊啊。”
季川习惯性地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又想到自己现在戴着防化服面具没法抽，叹了口气：“区区一个女巫而已，就算借助了其他维度的神明的力量又怎么样？她也配预言我的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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