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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弹幕和人气也汹涌了起来。
而且不是秋风刷礼物推流，而是真正的人气，弹幕更是多的看不过来。
“司马代打，给爷爬！”
“楼孝子还在给你爹洗地呢？”
“代打还有脸开直播？白金臭狗一天就能打钻石？笑死人了。”
只可惜来的这批观众大部分都是喷子，弹幕也都是在骂他的，就算偶尔有老粉丝帮忙说几句公道话，也会直接被淹没在弹幕的海洋中。
其实，好几个老粉丝也在看见视频的那一刻有些怀疑，但平日和常小楼关系很铁，自然不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落井下石，但也是沉默不言。
【叮！触发随机任务，峡谷艺术家：表演一场令人印象深刻的抽象艺术，让喷子们无地自容。】
“这啥啊？不对，这我熟啊？”
秋风见着常小楼这家伙半天没回自己的消息，又从逍遥那边听说了有人在石锤他代打的消息，十分担心，刚刚打完这一把，就把陪玩妹子鸽了，直接打了电话。
通话中。
难不成是出什么事情？
他连忙点进了常小楼的直播间。
内心还在祈祷着。
“可千万别忍不住互动啊！互动了就真的特别败坏路人缘的，而且老粉丝估计也会掉很多的。”
常小楼的性格他又不是不了解，电竞钢琴家，峡谷猎马人，手速无敌，弹无虚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追着一个人疯狂搞人心态。
但当他点进直播间，就看见一张脸出现在屏幕的右下方。
露脸了？
“这家伙是要干嘛……”秋风喃喃道。
只见常小楼酝酿了好久的情绪，脸上终于憋出了一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抽象表情，然后咬牙切齿带着哭腔说道。
“别骂了，别骂了呜呜呜，我妈妈在看我直播呢，别骂了，别骂了，我同学在看我直播呢！我家里亲戚都在看我直播呢，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
弹幕懵了。
老粉丝懵了。
那些喷子也懵了。
切到直播间的秋风，电话那头的逍遥，游戏语音里的星痕，还有幸灾乐祸打开直播间拱火的星河，都懵了。
这家伙，搞什么飞机？
“别骂了呜呜呜……”
这就……哭了？
可是，常小楼这家伙脸上的表情，也太做作了吧？
喂你还往自己鼻梁抹风油精也太过分了吧！
有句老话说得好。
当一个人的行为反常到一定地步时，大家心里就会在想，这家伙到底是真的反常还是在故意反串。
那一瞬间，所有人心中都不约而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负罪感，以及被戏弄的感觉。
而心里的道德底线和脑子的逻辑，都在那一刻宕机了。
“呜呜呜，我一个小主播也是要恰饭的嘛，平日里又没有直播效果，就没人看，就没有饭恰，经常都是泡面度日，所以没办法才请人代打的……”
？？？
这是承认代打了吗？
这么快就自爆了？
这是连同喷子们都没有想到的。
“呜呜呜，我对不起各位一直支持的老粉丝，也对不起各位水友，观众，我摊牌了，我确实是请了代打……”
满场哗然。
连秋风都觉得这小子肯定没救了。
然后常小楼顿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说道，“我承认，我确实是请了代打，我其实有钻一的水准，但是平时为了直播效果，就只好请了小白帮我打。”
“小白是谁？”
“小白，过来！”
只看见摄像头那边晃动了一下。
一只白色的短毛猫正悠然地踱步而来，然后慢悠悠地瞥了摄像头一眼，打了个哈欠。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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