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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驴还是那样,一声不吭,但是头挺着,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石头看了气坏了,抡起手里的三节棍,照着老驴的头打去。老驴终于吭声了,“啊”的一声捂住头,一会儿,手指缝里冒出红。
四人看老驴出血了,知道这下不得了,四人互相看了看,然后撒开腿跑了,二狗一边跑一边警告:“,以后再勾引小翠,我们把你腿打断!”
昨天就这样打了老驴,现在二狗看到那血色的云霞,就想到昨天老驴头上冒着的血,一股不祥之兆涌了上来。他对其他人吩咐道:“你们也准备准备。”二狗说着警觉地四下看了看。四下都是几人高的高粱,风一吹,哗啦啦地响,旁边就是金黄的水稻,随风起着波浪,再有就是坟地旁边绿油油的山芋田,那里怪阴森的很,平时几人都不敢去那地方的。
“怕什么?”黑蛋一脸无所谓地说,继续“咔嚓咔嚓”地啃着山芋。
张良传最小,也最听二狗话,于是去路边也掰断了一个树杈拿在手里以防不测。
日头已经完全落下,余晖慢慢变暗,顶部血一样的红,让高粱涂上血色。四人走着,突然从旁边的高粱地里窜出七八个男孩子拉住去路,一个个手里都拿着石头树枝之类。四人一看,他们就是邻村的孩子,为首的正是老驴。
“站住,!”老驴喊着,手里的三节棍指着。
四大金刚立即站住,看他们人多,如果打起来,肯定寡不敌众的。四人立刻神情紧张起来,二狗紧握着手里的树杈,黑蛋把手里的芋头扔了四下里看,后悔刚才没有听二狗的话,现在只能空手对敌了。石头重来都是走那里把他那三节棍带到那里的,他从书包里掏出三节棍准备迎敌。张良传年纪最小,看他们那阵势,脸都吓白了,躲在最后面。
“怎么办?”黑蛋问二狗。
“和他们拼了!”石头一边挥舞着三节棍,一边说。
“对,不能装孬熊的。”黑蛋举着拳头道。
“嗯。”二狗鼻子里出声,他在思考着。半天,对着张良传吩咐道:“老闷,你把树棍给黑蛋。”
张良传乖乖地听话把手里的树杈递给了黑蛋。
二狗开始排兵布阵了,道:“黑蛋,你在前面开道,我在你后面帮你,老闷(张良传)你跟在我后面,石头,你手里有家伙,断后,我们不能和他们恋战,冲过去跑回去叫人来再和他们打。”
于是几人一二三地喊着向前勇猛冲去,前面,一大群人迎了上来。黑蛋手里的长树杈挥舞着,二狗帮着他,那群孩子不敢靠近。
“打!”老驴喊着,瞬间,石子土块雨点似的向四人飞来,那些孩子边扔边骂:“娘的,娘的。”四人身上挨了不少,疼痛也顾不上,兔子似的飞跑着。
四人冲了过来后,然后站住开始对骂,再用弹弓土块还击着,可是打了半天,谁也没有打着谁。
这一仗,四大金刚吃亏了,那天他们四人回家后,才发现自己头上起了鸡蛋大的包,可是又不敢告诉家人,只好忍着,第二天,他们聚在一起,比着谁头上的包大!
每当张良传想起这事,就不由好笑,那个时候他们在棒打鸳鸯,即使他们打了,可是还是没有打散那对鸳鸯,老驴和小翠现在都有两个孩子了,大孩子都已经会打酱油啦。
从这件事以后,大家都听二狗的,说他能掐会算,假如那天他们没有准备那两根树杈,后果不堪设想,少者他们鼻青脸肿,厉害的肯定要头破血流了,他们头上的包就是证明。
张良传很是感谢二狗的,因为二狗总是护着他,那天,他把张良传放在中间就是证明,因为他头上的包最小最少,以后打架,二狗总是考虑到张良传年龄小,个子矮的小金刚,冲锋陷阵的时候总是把他放在后面。
想到这里,张良传感到很对不起二狗,上了他的马子,唉,怎么会这样呢?张良传叹气着。
以前,四大金刚聚会,张良传是积极分子,去后能增长见识,听他们胡说八道说很多私密新闻,现在,张良传心里有鬼,他怕见到二狗。
“怎么办啊?”张良传心里自问着——“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假如二狗知道了自己和李丽丽之间的事了,他会……”张良传想都不敢想。
到了五点半了,张良传出门了,向鸿运酒楼而来。到了鸿运酒楼,张良传看到二狗李丽丽石头已经到了,四个人正好凑成一桌打牌,石头手摇的死拨浪鼓,说打什么牌,要玩就诈基,一百底数。李丽丽说:“蛇(谁)怕蛇(谁)?”问服务员要了扑克,四人玩了起来。不一会张良传就输了几百。李丽丽看了替张良传心疼钱,她知道他平时不玩这些的。工薪阶层的人结余两个钱不容易。
一会儿黑蛋来了,大家纷纷嚷着问他死到哪里去了,怎么到现在才来。黑蛋大言不惭地说玩女人去了。大家都没有当真,认为他在扯淡。
黑蛋看大家在玩牌,兴趣来了,立即就加入进来。二狗道黑蛋,玩女人不能玩牌的,要不,会输得倾家荡产的。李丽丽也跟着起哄道:“不要小孩不听老人言,吃亏就会在面前。”黑蛋听了李丽丽占了自己便宜,立即停止取牌,作势要楼她。李丽丽吓的跑了老远。
果然,黑蛋手气不怎么样,上来就输了好几百。大家都说黑蛋要那脏手干什么,斩了去算了。下一牌开始了,黑蛋一边取牌,一边对着石头使着眼色,石头会意,二人突然左右夹住李丽丽,让她动弹不得,然后黑蛋左边脸蛋亲一次,石头右边脸蛋亲一个,只把李丽丽亲的哇哇乱叫地挣扎这,半天挣脱开,摸着脸上的口水道:“被我两个儿子亲着了。”
二狗看着不吭声,这样的情景在农村很常见,二狗年龄比他们大,所以李丽丽相当于他们的嫂子,而小叔子和嫂子可以不分大小的,在我们那个地方,这就是乐子。记得一次,二狗和余家嫂子闹,趁着她不注意,一把搂住她,然后一阵亲,一边亲一边喊:“真香,真香!”被余家嫂子一把拽住裆部的命根子,然后使劲地拽,只把二狗拽的一个劲地喊:“痛痛。”地求饶,在场的一大帮子人看了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