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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璃笑意僵住，抬眸去看闻夜白，他神色认真，看不出是在开玩笑。
短短对视几秒，商璃僵在唇角的笑意再次咧开，丢出一句无悲无喜的话：“二哥好像变得幽默了。”
闻夜白：“不是开玩笑。”
商璃凝着闻夜白的眼睛：“不管是不是玩笑，反正我已经当做玩笑话了。”
‘叮’
电梯到了一层。
门缓缓打开。
有人在外面等电梯。
商璃先迈出来，闻夜白紧随出来，几个踱步并行走在商璃身侧：“好了，就送到这吧。”
商璃脚下止步：“我也是这么想的，二哥慢走。”
闻夜白没着急走，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你别再和顾家的人联姻。”
商璃挑唇笑，没应声。
闻夜白凝着她脸上的笑意：“不管那顾复州如何，总之那顾家是个深坑，更何况穗城距离燕京那么远，你认真考虑一下。”
商璃嘴角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深：“二哥指的考虑，是考虑什么？”
闻夜白吸气：“我们可以在一起。”
商璃这次笑出声：“二哥这是在同情我吗？”
闻夜白神色认真：“商璃，我没有同情你，我是认真的。”
商璃戏笑：“以前看都不看我一眼的人，怎么说认真就认真了呢？还是因为我替你挡了那一枪吗？如果是因为这样，你良心难安，我只想说，大可不必。”
闻夜白沉声：“商璃……”
“好了。”
商璃打断他的话：“不联姻，我一个人也能过，这辈子又不是非要跟男人一起过。”
她转身就要回去。
身后传来闻夜白的一句话——
“你喜欢上顾复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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