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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撒拉弗指尖萦绕出淡淡黑雾。
这小子必须得教训下才行。
眸底的晦暗将将聚起，胳膊被人用力拽了下，他下意识侧下身，一道柔软落在侧脸。
一触及离。
“这样还敷衍吗？”女孩儿眸带淡淡的笑意，澄净的眼睛只看着他，眼底印出他的狼狈。
“不够。”杀意散去，另外一种情绪铺天盖地地涌上来。
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把她关起来，让她时时刻刻，只对着自己这样的笑。
“不够也没有更多了。”白皎皎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一瞬间让她想要逃离的危险。
但她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在白昭昭气炸冲过来之前，她拉着他，跟了过去，“走吧。”
白昭昭特别气，非常气。
他姐怎么能？！
怎么能……
她不是最不喜欢在人前做些惹人注意的事吗？！
“咳，姐，我问你一个问题。”
白皎皎正注意着撒拉弗，听到他的话，望过去。
“如果有一天，我和他一起掉水里了，你先救谁？”白昭昭一本正经地盯着她，等她的回答。
白皎皎心里无语，指着他，“救你。”
撒拉弗不用她救，他会在她把他推上去之后，把她拉下去。
得了这个回答，白昭昭美滋滋，对着撒拉弗挑眉炫耀。
撒拉弗完全没带理他的，敛眸凝视白皎皎，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
白皎皎察觉到他的动作，抬眼对上他略显邪气的视线，“我在水里陪你，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