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成为白家千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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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城某大型连锁酒店
刘小雅急匆匆地推开房门,嘴里咬着房卡,两只手拎着一个保温壶和两大袋水果走进来。她一低头把房卡甩到桌子上,一边说道:“哎呀妈呀,累死我了。”
半躺在床上的人只是扭头看了她一下,便将目光转向窗外,停留在远方。
刘小雅将装着水果的两个袋子一股脑地扔到旁边的椅子里,然后将保温壶放到椅子旁边的小圆桌上。她回身看了白染一眼,便又自言自语地说:“我妈炖的老母鸡汤,放了很多老姜呢,你现在要喝吗?”
“晾一会吧?”白染终于将目光转回来,看着刘小雅手里的保温壶又说,“替我谢谢阿姨。”
“没诚意。”刘小雅不悦地白了她一眼。三番五次邀请她到家里做客,白染还是找各种理由拒绝,刘小雅心里总觉得有根刺扎着难受。那天看到白染浑身湿漉漉一身狼狈地回到酒店,她都快被吓掉了下巴。而白染一句“不小心落水了”就回答了她连续三天的追问。
刘小雅心里更是觉得自己掏心掏肺地要对白染好,她却依然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淡然;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但看着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又不忍心留她一个人在酒店,于是担当起了照顾她的日常起居的责任。
她将保温壶的盖子拧开放到桌面上,又从袋子里翻出两个冬枣,一个捏在手心,一个放到嘴里咬起来。她走到白染的身边,用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说:“不烧了。”
“嗯。”白染朝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谢谢你,sarah。”
刘小雅把嘴里的咬得只剩一小块的冬枣拿在手里,板着脸看着她,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白染看着刘小雅那副你再敢说谢谢两个字就和你绝交的表情,便把道嘴边的两个字咽回去,然后承诺道,“等我病好了,一定登门拜访,当面致谢。”
“喏,说好了的哦。”刘小雅听得心里高兴,一屁股坐到身后的床上,伸出一根指头对着白染说,“再敢推三阻四地嫌弃我家,我就对你不客气。”
“你想怎样?”白染故作害怕地抱紧了身上的被子,不解地问。
“我又不是一个男的。”刘小雅朝她翻了个白眼,将冬枣吃了个干净后将枣核扔到垃圾桶里,才一把窜到白染的身边,眯起一只眼睛说,“不过呢,你的颜值这么清新,我也不介意尝试一下女同的味道,反正我们也同居过。”
她说着,伸出手去摸白染的脸蛋,又说:“美人,我的美人。”
白染甩开她的手,气呼呼地推了她一把:“滚~”
刘小雅被推倒在床上,手里的冬枣咕咚地掉到地板上,滚落到床底。她一边喊着“哎呀我的枣,我的甜枣啊”,一边趴在床边伸手去捡起来。她手里拿着冬枣,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却一副认真的表情说:“这像不像那个古话,叫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
白染看着她那副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刘小雅看着白染的笑脸,如同朝气的阳光,心里也跟着开朗起来。她把冬枣放在床头柜上,一把掀开白染的被子,兴奋地提议:“走,我们去逛街,我们吃遍整个杭州城。”
“我要去剪头发。”白染说着,起身来到椅子旁坐了下来,端起保温壶慢慢地喝起鸡汤来。
“为什么突然要剪头发?我觉得你这长发及腰就很好看啊。”刘小雅跟着来到椅子旁边将两袋水果提起来,一边说着坐下来。
白染望着手里的保温壶,低声说:“我明天晚上去白家吃饭。”
“吃饭和剪头发有关系吗?”刘小雅奇怪地嘀咕了一句,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剥干净外皮的柚子,一边剥开一边等待着白染的答案。
“他要求的。”
刘小雅停下手,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说:“他是你的恩人不错,但他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听着她的抱怨,白染的思绪突然跳到那个字条。是啊,是太奇怪了。只是,她是不会得到答案的;而且她的这一生,也没有追问答案的权利;她暗下想着。
“这和你不小心落水也有关吧?”刘小雅把“不小心”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表达着她对这三个字的不满。连续两天看着白染神情忧郁地望着窗户发呆的生无聊赖却不愿对她倾述的样子,她的心里总觉得不安。
在美国的三年,白染是她掏心掏肺地喜欢的朋友。刚刚开始真的是因为白染的沉默寡言给予了她足够的私人空间;而且白染极少对她有挑剔或怨言,她的顽皮她的缺点在白染面前都仿佛一滴墨水落入了大海,被稀释得一干二净;她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没有压力的相处方式。白染那份与世不争的宁静虽然和她的年纪尤为的不符,但后来了解了白染的身世,她就多了一份心疼,有时候甚至变得小心翼翼的,想要对她好,维护她。
刘小雅望着白染陷入沉思的侧脸,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柚子扔回袋子里,然后说:“我也想换给发型,我们一起去发廊吧?弄好了我们俩可以顺便吃点好吃的。”
“你呀,真的是三句不离本行。”白染细条慢里地喝着鸡汤,轻声地挖苦着刘小雅。
“what?”刘小雅抬起在袋子里翻找冬枣的目光,不解地看着白染。
“我说你是吃货!”
“哎,不许说我是吃货。”刘小雅把一颗形状和颜色都很满意的冬枣放入口中,一边嚼一边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缓缓地补充,“因为我是美女吃货。”
翌日的九溪玫瑰园,杭城白家。
傍晚的夕阳刚刚落下,白家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几个帮佣在饭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八方形的餐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八菜两汤,和三支开盖醒着的进口红酒。摆放整齐的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圆形碟子上的红色餐巾和一旁的红木雕花筷子相互衬托,闪烁着一缕典雅的光芒。
白家的二少爷和三少爷先在餐桌的左侧坐了下来,然后是大少爷带着妻女三人坐到了右侧。他们的女儿坐在中间的儿童椅子里,扶着椅子把手兴高采烈地蹦跳着用手指指着眼前的饭菜要吃。
冯碧玉握着女儿的手掌,轻声说:“要等一会,知道吗?”
“鱼,鱼,”白初岚一边跳着,用另外一只手指着餐桌上的清蒸桂鱼,一边发音不清晰地喊着。
冯碧玉朝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为所动。白初岚扁了扁嘴,转向一旁的白牧月,还是指着餐桌,再次喊道:“鱼,鱼。”
“初岚要吃鱼鱼是吗?”白牧月朝女儿笑了笑,轻声地问。
“吃鱼鱼。”白初岚扯着他的手,急切地回答。白牧月还要说什么,却听到冯碧玉轻声喊了一声“爸爸”。他回头便看见父亲白凤栖在管家叶茂的陪同下来到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