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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是个孤儿。他的老家在穷乡僻壤的一个落后山沟,条件落后,思想封建,他爸三十出头才从人贩子手里以五千块的“巨款”买到的他妈妈。刚开始一家人还把她好吃好喝给供着,只不过他妈妈不太领情,好多次想要逃走,又一次次在村民的同心协力下把她抓了回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彻底惹恼了年华爸爸,就用铁链把她拴住,走到哪儿牵到哪儿,到了晚上还把她锁在柱子上。在吃穿上是没有亏待她,但自尊严重受辱,时间长了,精神也变得有些不正常,后来又怀上了年华,一家人这才放松了警惕。只是谁也没想到,在生年华的那一天,她妈妈不顾产后虚弱的身子,连夜冒着风雨逃出了这个给她噩梦般的村子,父亲为了去找回母亲,在寻找的过程中,失足掉进湍急的江中,在然后等来的是一具被认领回来的尸体。
丢了儿媳又失去独生子的爷爷奶奶认为这一切都是报应,老两口都已经准备好了烈性农药,打算带着襁褓中的年华一起去找他爸爸,谁知道那嘶声的啼哭将他们从迈进死神的圈套中拉了回来。于是,老两口一心一意辛辛苦苦的把年华拉扯长大,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爷爷奶奶时常告诫他,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要心存善意,苍天不会亏待一个有良知的好人。直到后来无意间得知,他的爸爸是老两口在干农活时捡来的孩子。说起来都是没有血脉相连的关系,所以,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出人头然后好好报答爷爷奶奶的养育之恩,也一直老实本分,兢兢业业,就算打碎了牙也是往自个肚里吞。这也造就了他隐忍,独立,孤僻的个性。
“周益,你给方莹和方澄打个电话,说今天年华回来我们一起聚个餐,看他们能不能过来。”白追尘转身打算上楼,又添了一句,“给外面那货也说一声。顺便问下他们吃什么,确定好了你定地点,这次可以不用为我省钱。”
财大气粗的口气貌似是在这个繁华时代的第一次,也不要怪她平时扣扣搜搜,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也就这段时间才有起色,抠一点也是情有可原。
周益征求大伙意见,一致统一吃火锅,没想到平时懂事的咪呜这时候使起了小坏,谁让白追尘开了口可以不省钱的,自助海鲜肯定造起来。人均两百,八个人,也不算贵。还在气头上的婉呜本来打算继续给白追尘甩脸色,但没坳住食物的诱惑,加上咪呜的好言相劝,也还是不情不愿跟了一起。
其中最为高兴的就属弧逸了,对白追尘寸步不离不说,那殷勤简直是献到面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呢,白追尘难堪了,婉呜倒是笑了。这就是所谓压榨劳动人民的报应。
“小白白,我刚尝过了,这虾很新鲜,肉质饱满,口感q弹,来,张嘴,啊……乖嘛,张嘴。”
“不喜欢吃虾没关系,吃这个,西冷牛排,肉质细腻有嚼劲,你看我,”他自顾自的放一块到嘴里,表现出满足的美味。“恰到好处的五分熟,完美。快尝尝。”
“这也不喜欢吃么,没关系,所有单品我都拿了一份,你可以都尝尝,喜欢吃哪个,我喂你。不用跟我客气,我愿意为心爱的女人效劳。”
是谁让他挨着她坐的,像只该死的苍蝇嗡嗡嗡个不停,如果现在这个社会杀人不犯法,弧逸已经起死回生很多次了。
婉呜看热闹不嫌事大,火上浇油。“弧逸对你这么好,即有情也有意,还有财有貌,你又不是十七八岁正年轻的小姑娘,从了他能怎么滴。”
白追尘恨不得拿起旁边的叉子把他们两个送到长江喂鱼。
“你们慢慢吃,咪呜待会你把帐结了,回来跟我报账。”此地不宜久留,白追尘恨不得缩地千里,离他们越远越好。
咪呜还没开口,人都已经走了老远。屁颠屁颠跟过去的弧逸估计被当头一棒,又屁颠屁颠回到位置上。
“小白白说要我滚,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听话。”他是没心还是没肝?
方澄总算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