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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又哭了老半天,我爸我妈哄了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爸我妈也没问我别的,就以为是我太调皮走到大下坡害怕了,我也什么都没和我爸我妈说,满脑子全是那个满脸白胡子的老爷爷和深不见底的柳树林。
当天晚上我就做了噩梦,梦里在那个柳树林的深处,我在那里慢悠悠走着,突然那个老爷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小孩儿长得真招人稀罕,快过来,让爷爷好好稀罕稀罕你。”说完那个声音就开始笑了起来,刚刚还听着和蔼可亲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是那么的恐怖。
我挣扎着想从梦中醒过来,可醒过来突然发现根本动不了,我眼睛四处看了看,黑乎乎的看不清,身边传来我妈轻微的呼吸声和父亲的呼噜声。
突然那个声音从我头上响起,仿佛就那个人就站在我头顶的位置。
“别害怕,爷爷好好稀罕稀罕你,过几天就走。”说完又开始笑了起来。
这声音听的我头皮发麻,浑身直打冷颤,我害怕的想大声喊,可怎么喊也喊不出声音来。
这个声音折磨了我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就高烧不起,我妈刚开始以为我是放赖不想去上学,走到我身边用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发现是真的高烧了,于是让我爸帮我去学校请了一天假,然后回来的时候叫上村里的大夫过来给我瞧一下。
等待大夫的过程中我不停的说着胡话,嘴里不停的嘟囔着爷爷不要抓我,我妈听的也是非常心疼,在一边抹起了眼泪,这是我这么多年里第一次病的这么严重。
不一会我爸就带着我们村里的大夫来了,这个大夫是个女的,姓潘,和我父母一般大的年纪,她丈夫也是个大夫,两口子的医术在村里也算挺有名的,凡事谁家有人生病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两口子。
她们家跟我家也算有点亲戚,我只记得打我记事起我妈就让我叫她二娘。
我二娘一进屋,看在躺在炕上的我露出了微笑,那个笑看着暖暖的,感觉很舒服,二娘一边用手贴着我额头查看我的病情,一边还不忘逗我说:“大侄儿今天怎么没出去玩儿呢?躺这放赖呢啊?”
我看着二娘鼓起勇气说道:“二娘,有个老爷爷跟着我。”
我二娘一听笑了笑说:“这孩子,你没睡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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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老爷爷啊,净瞎说。”说完就收回了手。
我妈赶紧询问:“二嫂子,我家孩子这是咋了,大早上就开始在这说胡话。”
我二娘边打开她的药箱子边回答道:“应该就是高烧了,我先给他试试体温。”
说完从药箱子里拿出一根体温计,甩了甩后就塞进我咯吱窝里,一瞬间我感觉咯吱窝冰冰凉凉的。
过了一会儿二娘将体温计从我咯吱窝里抽出来一看,四十度多一点,于是赶紧兑药要给我打点滴。
一切准备好了,二娘在我手腕上系上止血带又拍了拍我的手背,由于我本身就瘦血管更是清晰,几根细血管直接浮现了出来轮廓。
二娘拿起点滴针就照着血管往下扎,稀奇事儿发生了,针头刚刺进去,血管立马就不见了。
二娘一皱眉,把针拔了出来,在针眼处贴了一张止血的贴,又拍了拍我的手背,血管又再次浮现了出来,于是又继续下针,可离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针头刚刺进去,血管又消失不见了。
一旁的我爸我妈看的直心疼,二娘此刻也是急得一头汗,把针拔出来然后又为我贴了一张止血贴,然后解开止血带绑在了我另一只手上想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