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誓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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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黎墨清理完木盆走出来，老头子已经把饭菜做好了，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饥饿是咬了饵的鱼。

黎墨一边大口的吃饭一边问道：“对了，那个徐清文没事吧？”

老头子阴阳怪气的说道：“没事，你被丢下楼了，还能有啥事！”

看来老头子对于徐清文保护不利也是心有芥蒂，毕竟当初可是他让黎墨去找徐友亮的。

“那我怎么回来的？”

老头子哼了一声，“徐清文那小子凭着还剩两口气给你驮回来的？”

也就仅凭这个，徐清文才能逃过老头子的惩罚。

“两口气？那他现在怎么样？”

“放心，还活着”

“那就好”

“……”

“老头子，你说江湖好玩吗？”黎墨突兀问道。

“好玩？赌命的事，你说好玩吗？”老头子冰冷的回答道

“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还想进去呢？”

“以前更多的是被逼无奈，现在大概是江湖里有你们这些人喜欢崇拜的故事与人吧”老头子轻声说道，和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那要是我的功夫顶天了，是不是就好玩了？比如说像你一样，或者说比你还强”

“我们这些人不过都是在江湖里努力泅水的鱼，功夫好，顶多游的快点、稳点，但浪打过来，不也还是一样？”

“那真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其实干什么都是没意思的，就像儿女情长，绝大部分人有如书里般的感情吗？不过都是在偷享别人的故事”

老头子知道黎墨其实想问的是自己应不应该答应叶霄庭，老头子不敢给出答案，他付不起责。

两两无言，黎墨没有再问问题，只顾埋头吃饭，老头子也还是和往常一样，你不问，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沉默寡言。

时光流转，已过三日。

夕阳西下，暮色渐浓，远处的小区高楼已亮起灯光。

黎墨依着楼顶的栏杆，看着夕阳落下。

这是在黎墨租的出租楼上，黎墨租的就是这屋顶上的小房间。水泥地面，坑坑洼洼，两边还搭着木架有些泡沫箱种的绿色蔬菜，黎墨没有那闲情逸致，这些都是房东老头种的。

可能是为了补偿夏日引来的蚊虫叮咬，黎墨平时也可以就手从这里拿些黄瓜等蔬菜。

“兄弟，买碟吗？哈哈哈”

黎墨身后传来有些戏谑的声音。不用转身，黎墨就知道是小七。

“小七，你怎么来了？”

转过头，是个成熟到有点油腻的微胖的男人，他就是小七，很难想象，这个人今年才刚刚成年。

“你不是请我喝酒吗？免费的东西谁不要谁傻子”小七一瘸一挂的走到黎墨身边，“怎么有心事？”

“唉”

“咋拉，你哥我都活的好好的，你还能有什么过不去的？”说完，把刚刚从黎墨房里拿的啤酒递去。

小七不是第一次来，所以对于这里也是轻车熟路，并不跟黎墨客气。

接过啤酒，黎墨此时心烦意乱，连酒也不想喝，“你说我们老玩武侠游戏，看武侠小说的，要是我们真有一天能跟武侠小说一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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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怎么办”

小七喝两口，惬意的说道：“怎么办，不还是一样好好的活着，可能只是活的轻松点吧”

“那要是让你和你现在的生活选呢？”

“这个你就别听我的建议了，你能问出这个，那看来你现在是碰到这个选择，我能给你建议，但我一定不会给你选择，这个太大，我付不起责”

和老头说的几乎差不多。

“那如果那个人就是你呢”

“我一定会答应”

“为什么，怎么就一定了”

小七抬了抬他有些弯曲的左腿，“我这辈子其实就毁在as上了，真成有武功，那我就不用活的这么累了。”

黎墨知道小七说的确实没错，as——强直性脊柱炎，还是遗传的，这病没得治，别人疼的时候满地打滚，可是小七这疼得连滚都不敢，怕碰到后，更疼，而这可是从小发病到现在啊。

小时候家里为了这个，几乎倾家荡产，后来，小七读了四年级，就跟家里说不读了，拦不住的，所以这个才刚刚成年的是，却看着如此成熟油腻。

“那要是你和我一样，没病没灾，一辈子就是个普通人呢？”

“我不是你，说已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说一下我的如果是这样的猜测”

“你说”

“我还是会选”

“为什么？”

小七指着远处的高楼说道：“你看，我们这些这样的所有人都在往那里爬去，即使被踢，被打，可是目标永远是那里，可是这个城市呢？他在想尽一切办法的把能人留下，他才不会管你是怎样的，你不行，那就把你踢开，可即使这样，我们被踢的时候，我们居然还想着如何在被踢的时候抱住他的腿，让自己在逗留一会儿，你说这奇怪吧”

“所以……”